莫春风半信半疑的拿开手,狐疑的目光来回扫了几遍孟萋萋红透了的脸颊。
这丫头不会情窦初开,梦见情郎了吧。如果真是如此,那王爷应该遇到了人生中第一大难题。莫春风想到此,居然想要幸灾乐祸的笑。
“起来吧,别睡了。你上次让王爷帮你弄的保胎药已经拿来了。”莫春风指了指桌上的几个药包:“这个给普通孕妇喝,三天一次就行。”
孟萋萋连忙坐起:“王爷不生气了?”
犹记得上次孟萋萋向盛嘉彦坦白自己想要几味保胎药,盛嘉彦一开始还以为她在开玩笑,直到后来孟萋萋重复了许多遍才知道原来她是认真的。当时盛嘉彦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了,反复询问孟萋萋拿来作何用。
孟萋萋当然不敢告诉盛嘉彦自己要插手别人内宅里的事,只好谎称过几日再告诉他。
偏偏向鼎臣那个心大的憨货接了一句。
“难道你自己要用?”
因着这句话,孟萋萋当下就被眼色阴沉的盛嘉彦给丢了出去。
她还以为盛嘉彦不会答应了呢,没想到才过了一日这药还是送来了。
其实因为素和怀疑高府的人给她的保胎药有问题,才求了孟萋萋,孟萋萋又去求了盛嘉彦。只可惜苦了孟萋萋,到时少不得要去给盛嘉彦好好解释一下。
孟萋萋还打算一会就将保胎药给素和送过去呢,谁知外头从远及近的吵闹起来。
“盛公子!盛公子救救我。”高兰鬓发凌乱金钗歪斜,匆匆地跑了过来猛地敲打盛嘉彦的房门。
可惜的是,盛嘉彦并不在屋中。屋内的是莫春风与孟萋萋。
俩人对视一眼,由莫春风去拉开了房门,他开口就带了几分讥讽:“高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公子不在,你请回吧。”
高兰又拉上孟萋萋的手:“孟姑娘,求你救救我!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孟萋萋正一脸为难呢,盛嘉彦的声音从她们后面传来。
“杀没杀人,官府会查清楚。”
盛嘉彦今日一袭白裳,下摆绣了祥云走兽。因着面具的遮挡,只能看见他线条好看的下颚,还有一双透亮的双眼。
他刚来没多久,便从他来的方向冲来许多官兵,聂辛一马当先。
“高小姐请老老实实随我们回去,您若再不配合,我只能强行将你带走。”聂辛向身旁的官兵使了个眼色,他们便要冲上去抓人。
绝望彻底扣紧了高兰的心尖,她后退两步,眼神转向盛嘉彦:“盛公子,我知道的,你就是摄政王!你救救我吧。”
孟萋萋一窒,连忙看向盛嘉彦。
后者依旧淡漠模样,一身白衣更衬他眼里的风雪:“高小姐糊涂了?”
高兰扑簌簌的掉眼泪,仍旧把盛嘉彦当做救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怎会糊涂,两年前的上元节那日我随姑母入宫参加宫宴。分明与您在御花园内互生情愫,我见过您的风姿绝不会忘,更何况当时我亦有您的信物,保存至今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与您再次相见。您何故现下一副毫不认识兰儿的样子呢?当日在御花园内,您也是险些就与兰儿有了夫妻之实!我早已倾心殿下,殿下却为何要见死不救?”
孟萋萋与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鸦雀无声,唯有莫春风怒道:“高小姐竟已如此不知廉耻了么?胡言乱语的功力在下当真佩服!”
高兰就等着有人说出这句话,她刚好可以借坡下驴:“既然莫公子不信,可以派人去取我房中的玉佩来!是不是盛公子的,一看便知!”
盛嘉彦不慌不忙的对聂辛道:“那就烦请聂大人派人去随高小姐一同取这信物罢,今日若是不在这说清楚,在下声誉受损事小,摄政王殿下被如此冤枉才是大事。”
聂辛犹豫不决,目光在俩人面上来回打了个转,只好点点头。
东西很快就被取来,一同跟随而来的还有高夫人。高夫人一见盛嘉彦,便盈盈下拜:“见过王爷,先前不知王爷身份,民妇恐怕唐突了许多,还请王爷恕罪。”
“什么!?”方天宝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一脸惊诧:“盛公子是摄政王?”
他围着盛嘉彦走了一圈,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聂辛第一个不耐烦,催促道:“还有什么话要说赶紧说完,我要锁了人回去交差了。方天宝你别在这添乱,边上呆着去!”
方天宝被聂辛揪着后衣领丢去一边。
高兰从官兵拿来的妆匣中拿出那一枚文心雕龙的玉佩:“王爷,这是我当年从您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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