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很平静,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激怒他。
可是两个人吵架做的最愚蠢的事儿不就是那话刺痛对方吗?
虽然愚蠢,但是每对情侣都乐此不疲。
我见他没有反应继续加足马力的说道:“程潇岐,你真可怜,不仅可怜还可悲!我不愿意和你在一个房间睡,我嫌脏,你什么时候想通了,肯把爱绮给我,我立马可以和你办手续,给你的新夫人腾地方。”
我在心里嘲笑着自己,什么时候我也需要说这些难听的话来捍卫自己的那可怜的自尊心了?什么时候我也需要说这些来等他口中的答案?
我想听他说,我和吉娜没什么。
我想听他说,这只是我的一个计划。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是被我刺激到了,但也可能只是刺痛了他那可悲的男人的尊严吧!
骄傲如他,他怎么可能接受的了自己的妻子是被自己禁锢在家中,犹如一只等待着冲出牢笼的小鸟。
也许,他该以为我应该哭哭啼啼的求他回心转意?求他别放弃这个家,别放弃我?
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我能感受到他鼻息间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
他用力的握着我的双手,将我摁在床上,整个身子压在我的身上,在黑夜与我对视。
他牵起了嘴角说了句:“不是嫌我脏吗?那我们一起脏到底吧!”
我心里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回来这么久我们都没有过任何的身体接触,他今天又为何要这样?
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以这样!
我在他身下用力的挣扎,他一只手牵制着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将我身上的睡衣粗暴的撕开,我听到那些料子撕裂的声音,就像我的心,被撕成一片一片。
我从最开始的嘶喊咒骂,变成最后的求饶……
无数颗眼泪砸到枕头上,心里就像万只蚂蚁同时在啃食我的五脏六腑。
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次吉娜贴近他身体的画面。
“程潇岐,你是舍不得碰她吗?所以来找我泄欲?”
他抿着嘴不说话,眼睛里的愤怒越来越盛,身体反复的用力做着同一个动作。
没有怜惜,没有心疼,没有爱意。
我身体上的疼痛却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我骂到嗓子沙哑,骂到呜咽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程潇岐,求你,放过我吧!”
他整整折磨了我一夜,我想一个破碎的娃娃,衣服被撕的破烂不堪,头发凌乱的坐在床上。
天刚亮他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
我连抬一下胳膊都觉得酸痛,我今天哪都不想去,不想工作,不想走出房间让孩子们见到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们昨晚没有任何措施,床头桌上他拿出的避孕药刺痛了我的眼睛。
他以前迫不及待的想再要个宝宝,可是现在,他似乎很害怕我怀他的孩子。
我将药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我没有吃,我不敢吃。
我有一种感觉,我好像已经怀孕了,不出意外,是他离开前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