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但才走几步,他白天泽就不由得邹邹眉头,回头看了眼里屋,然后就吩咐身边的侍卫,道:“快去看着娄画脂。”
“是!”
“暗中保护就好。”
白天泽又不由的补充道,然后就看看娄画脂离去的方向,最后无奈的咬咬牙齿,就先回了屋子里。
屋子里,装饰异常豪华。
一个披着用金丝线缝纫出来的披风的男人,他正在琢磨着一盘棋子,还悠闲自得的喝着茶。
那是上好的茶,据说只有冬天的时候才生长,因为难以采摘,而生长环境又极度偏僻,所以能喝上这种茶的人,少之又少。
“这是今年进贡的茶,你尝尝。”
那男人见白天泽回来了,就淡淡的对白天泽说道。
而白天泽倒是没有回应那男人的话,似乎是心不在这里,所以根本就没听到那男人的话……
“白天泽?”
那男人见白天泽没有说话,进屋里了,还只是站在自己身边,对他说话了,他还一句话也不说,就不由得再次呼唤道。
也就在这时,他白天泽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抱歉道:“南麟王,属下没听清……”
“你不是没听清,是没听到吧?”
南麟王无奈道,然后就伸手示意了一下,允许白天泽入座后,白天泽就行了个礼,然后才坐在南麟王的旁边。
“王……”
“好了,你就别说了,我现在也不过是个摄政王,你也知道,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南麟王,是这个摄政王的封号,此刻,他的这一句话说得倒是轻松,到眼珠子,却从未离开过白天泽。
“南麟王,你也是知道的,白某现在被调职回到首都,同时担任巡逻府和衙门的总长官,这就已经引来不少非议了。”
白天泽如此对摄政王说道,表明了他的意思。
“还是不想回朝廷里面吗?朝廷的漩涡,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皇上呢?”
摄政王说话还真是到了点子上,但白天泽还是拒绝了摄政王的用意。
他白天泽,可不想追随某个人,为某个人出谋划策呢……
“南麟王……”
“刚才来的那位女子,是娄府的三小姐吧?”
南麟王还没等白天泽继续拒绝自己,他南麟王就开口道。
“我记得她,她就是那次在沈府宴会,大显身手的女子吧,如此琴艺,我府上,正好缺了这样的人手。”
“你!”
白天泽听了摄政王的话,眉头就不由得一邹。
“哈哈,开玩笑的,白天泽,看来,这个女子,很与众不同啊。”
摄政王似乎找到了白天泽的把柄,似笑非笑的说道。
“娄画脂是无辜的,这次墨裴羽的官司,针对的就是她的父亲。”
白天泽说道,也希望摄政王能可怜可怜她娄画脂,放过娄画脂。
“我知道,我刚才都听到了。”
摄政王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又补充道:“白天泽,她父亲的事情,你该不会是想在流放的过程中做手脚吧?”
白天泽微微邹眉,但摄政王说得没错,他白天泽确实是没有办法能抵挡墨裴羽的攻击,所以,只能假装给娄志诚惩罚,实则是放到另外一个地方生活了。
“白天泽,你是知道的,这种事情,只要我稍微出一下面,这个案子,就不再是案子了。”
摄政王再次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天泽,似乎想试图收买白天泽。
但白天泽还是不为所动,抿嘴一笑,还是拒绝了摄政王的好意。
惹得摄政王不由得冷言道:“哎,那还真是可怜就那姑娘,就这样要跟父亲道别了。”
……
娄府里。
娄画脂还是一肚子火气,进了娄府,就立马被叫去了大堂。
娄画脂知道,此次大堂交谈,十分重要。
“母亲!”
娄画脂一走进大堂,见母亲能够稳住的心情的样子,才把在衙门发生的事情告诉寻宛竹,并于此表明,白天泽是靠不住了。
而她寻宛竹听了这些,倒不是有多难过,而是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娄画脂,对娄画脂说道:“女儿,为了你父亲,你就嫁给白天泽吧!”
娄画脂一听,仅仅是愣了一秒,就马上说道:“为什么!”
“画脂,母亲是过来人,看得出来,白长官对你是有意的,嫁过去,你绝对不会吃亏!而且,说不定你父亲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可是……”
“画脂,就这么定了!”
“我不!”
娄画脂委屈到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说话了,一时间,就只说出了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