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尽管娄千亦和南风锦一直在卿卿我我,与走在身后落单的娄画脂形成鲜明的对比,但,娄画脂却不觉得失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对别人撒狗粮“免疫”了。她不会觉得厌烦,也不会觉得自己一个人很落寞,就是觉得,别人在一起,能够好好的,自己也就很开心。
似乎是突然变得佛系起来,看着南风锦和娄千亦进了屋子里,娄画脂就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门外,闲来无事才坐在亭子里啃瓜子。
“娄姑娘……”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呼唤,惹得娄画脂回头看。只见一个侍女正微弯着腰面对着自己,很正式,也很有礼,当然,也有些拘谨。
“什么事?”
娄画脂认得出来,这是娄千亦的侍女,从家里带到宫里的,估摸着她与梦青的性质一样,都是跟娄千亦一起长大的。
“娄姑娘,今天的事情,真的是要多谢你了,可是……你一走,恐怕娘娘她就又要被踩在脚底了,那些人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全权是仰仗着家里的人在朝廷里用各种言论绑架皇上,如今娘娘与皇上同在一个屋子里,可以说实在是不容易……”
侍女说着,眼眶通红,娄画脂顿时沉默起来,可遥想当初南风锦追求娄千亦的时候,不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整个天下都愿意弃之不顾,可如今,却为了天下而如此对待娄千亦,如果说是为了天下,忙于政事,没有办法理会娄千亦,那都还能情有可原,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娄千亦被欺负了啊!他就不能出手吗?
娄画脂感叹一声,突然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是不行,站起来看着娄千亦的屋子,虽然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笑声,但对于娄画脂而言,却都不是长久的笑。
“娄姑娘……”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娄画脂说完,手就不由得握紧了。
问世间何为爱,何为情,恐怕也无人能解吧。
娄画脂苦笑一下,但对于她来说,怎么可能就此无所作为?她可是娄画脂啊,一个已经死过一次,并且已经不怕死的人,还有什么能让她退缩的呢?
南风锦不就是一个南湘国的皇上吗?管他有多大的权利,多大的能耐,那都是浮云,既然他当初说喜欢娄千亦,当初说要娶她,那就应该负责到底!
一颗葡萄入口,磕擦一下,咬碎。本是面色红润的娄画脂,这会儿脸却沉了下来,低声道:“这些个官员,个个都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看我怎么把你们一个个的给揪出,让你们哑口无言……”
夜色渐暗,娄画脂不辞而别,出了宫就去了青楼。
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进来时所有人都微微一愣,但都很友好的礼问娄画脂,毕竟,现在的青楼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青楼了,由于娄画脂实施的改革,现在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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