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菱雅顿了一顿,忽而话锋一转,“有时候屈服于淫威并不可耻,就好比凌风,肯听我的指使,完全就是屈服于你诀王殿下的淫威!”
一番话夹枪带棒的,不仅数落了慕容诀,连凌风都被她奚落了一顿!
无人看见藏在暗处的凌风嘴角抽了一抽,他帮了傅菱雅这么大的忙,非但不感谢他就算了,居然还出言讽刺他?!
凌风终于知道什么叫费力不讨好了!
可慕容诀是什么人?腹黑是他的代名词,傅菱雅讥讽的话,非但没让他生气,反而像是在挑逗他一样,毫无防备的,傅菱雅又被他圈进了怀中,耳边回绕着他暧昧又磁性的嗓音:
“雅雅,本王不需要你屈服于本王的淫威,你只要屈服在本王的身下就好。”
“你……”傅菱雅娇羞加窘迫的一阵面红耳赤,用力的推了推,却也推不开他的禁锢。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
挣脱不开,傅菱雅索性就放弃挣扎了,乖乖的贴服在他胸膛上。
慕容诀来就是为了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麽?!
“你累了。”慕容诀突然放柔了嗓音,一个熟练的公主抱,轻而易举的将她抱了起来,走到软塌边坐了下去,又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才接着说道:“你上次给本王的那些店铺,本王已经让人给他一锅端了,够慕容安要忙上好一阵了。”
“嗯。”傅菱雅慵懒的点点头,往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
慕容诀随着她的小扭捏,调试了抱着她的手臂,让她能靠的更舒服些,“不过天香斋根基稳固,一时半会儿难以端除。”
傅菱雅勾起个冷笑,“无妨,你的这些动作,恐怕足够让慕容安暴跳如雷了。”
慕容安刚被罢免了军职,又被慕容诀背地里砍断了一条财力臂,估计在傅烟儿出嫁之前的日子里,慕容安都没有闲暇时间去管别的事了。
“慕容安精心筹划多年,损失一些财力,并不能让他伤筋动骨,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能让慕容安消停一段时间也好,至少不会来她面前,或者来将军府晃悠。
她还要撬开王氏的嘴,得到她想要知道的消息。
“太子可就春风得意了,我们如此打击慕容安,不是让太子一家独大嘛?”
慕容诀笑意的嗓音响在她头顶。
她抬头,见慕容诀眼里的戏谑,他是在试探她的聪明才智吗?
“慕容诀,即便没有我,难道你就不会对付慕容安和太子吗?”
她露出同样戏谑的眼神儿,或多或少有些讥笑的意味儿。
慕容诀低眉,看了她好一会儿,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一缕青丝,把玩在指尖,低沉了片刻才开口,“你是如何知道太子侵吞军饷之事的?”
从她能写出慕容安那些详细的产业商铺名号,他就在怀疑了。
再加上凌风之前的禀报,说她有意向轻尘透露太子侵吞军饷之事,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会知道太子和慕容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即便是她的父亲傅鸿,都做不到,她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