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司屿觉得心口有点疼,闷得有些喘不过气。
“我肯定爱你啊,因为爱你,所以在乎,所以才不能瞒着你,想和你商量一下,我们该怎么办,我换位思考过,如果你和别的女人结了血契,有了共生关系,还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我也会伤心,也会在意,恐怕还不是一点点,是……超级多!所以,我知道你现在会生气,会吃醋,会介意,可是我还是得告诉你,不能瞒着你,我们约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绝不能有误会存在,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
“非但没错,还处理的很好。”
宫司屿依赖眷恋的轻抚着纪由乃披散的长发,微蹙眉,眉宇间有淡淡的倦意,俊美的脸部线条邪冷阴沉,隐隐闪现寒芒,倏忽,他低斥怒喝了一句——
“该死!我都没这种待遇!凭什么让他跟你结血契!真不是你们一开始商量好的?而是他瞒着你,忽悠了你之后,才告诉你的?”
纪由乃一脸哀怨,“真是被坑的……”姬如尘坑她坑的还少吗?
宫司屿胸膛起伏不定,眸光晦暗,隐隐动怒之势,突然,他将纪由乃翻身压下!
他的唇在同时覆在了纪由乃的唇瓣上。
以一种惊人的霸道力度碾压着纪由乃嫣红如樱花瓣的小嘴。
像是几乎要一口吞掉她一般的深深的吻。
“心里难受,怎么办。”
夹杂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宫司屿低喃,眸露苦涩痛色,他是真的在意的发狂,醋意充斥他的心间,嫉妒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一度将纪由乃的嘴,狠狠的咬出了血。
他撕毁了她身上的吊带睡衣,身体中异样的潮涌,让他眸光晦暗,不可控。
“不是说了吗?今晚什么姿势……都依你。”
“不够!以后每个晚上,都要。”
他心心念念宝贝一样宠着,心尖上的人,就这么被一个千年死粽子一声不吭结了血契!这口恶气,无论如何,都没法咽下!
“我和姬如尘这个血契……你还生气吗?”
宫司屿邪魅冷笑一声,翻身仰躺在床,让纪由乃坐到了自己身上,然后,猛烈顶入!
“呵!生气又能怎样?能解吗?不能。我就只能当你用自己的血,养了只千年死粽子当宠物,明天他还想来我们家吃饭,我就给他一盆狗粮,让他自己去吃!”
纪由乃脸颊浮满红晕,难受的撑着宫司屿的胸膛,如瀑及腰的长发,妖娆慵懒的披散在身后,迷人勾魂的令人沉醉。
“自己动。你说过今晚什么姿势都依我。”
纪由乃生涩不熟练的一点点挪动着……
一时间,主卧内弥漫旖旎纵情的气息。
直至天微微亮,清晨五点!
宫司屿才放过纪由乃,拥着累晕昏睡过去的她,满足入睡。
可是,连四个小时都没睡够,宫司屿和纪由乃就被突然开门而入的白斐然吵醒。
“少爷!宫老太爷突然昏迷不醒,今早被送往第一医院抢救,现在人进ICU了!症状好像和近来帝都连续发生的男性离奇昏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