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冷然高傲的凝着也一把年纪的宫家御用风水师。
“诸葛先生,那纪由乃真会你们那些邪乎的术法?”
“只怕还是个高手。”
“那她有没有可能是给司屿用了什么妖术,才让我们家司屿被迷成了那样?”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诸葛贤忌惮宫家老佛爷,所以说话,也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得罪。
沈曼青拧眉沉思片刻,倏然捏住诸葛贤消瘦的骨腕,锐利逼问:“我从前就听坊间流传,说有一种叫阴阳和合术的巫术,能使人回心转意、挽回感情、斩去桃花、让两个并不想爱的人在一起,有这回事吗?”
心知纪由乃不是简单的货色后,沈曼青就明白,那种对付寻常人的法子对付她就没用了,唯有用这一类邪乎的妖法或是巫咒术,或许才能见效。
诸葛贤闻言,大骇,“确实……确实有这回事,只是老太太,你可别找我做这种损阴德的事儿,我家世代看风水卜卦算命,可不能破了忌!”
得知面前的老太太竟想用如此阴毒的法子对付纪由乃,非得分开那二人不可,诸葛贤顿感大事不妙,可碍于依仗宫家活下去的尴尬境地,诸葛贤不得不如实告知。
但同时,诸葛贤更不敢得罪的,却是纪由乃。
“你可有认识这一类的人能介绍给我?”
诸葛贤额头开始冒冷汗,自知逃不过逼问,只能硬着头皮,写了个地址,给了沈曼青,“她叫瓮婆子,是这方面的好手。”
沈曼青一拿到地址,就让心腹跟班陌森,给了其一箱现金,大约五十万,然后带着人,扬长而去,独留诸葛贤一人在原地,踌躇不已。
得罪老太太的后果,大不了身败名裂,家财散尽。
可得罪如今的纪由乃,他诸葛贤恐怕连命都保不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掂量了一番轻重后,诸葛贤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想联系宫司屿,告知实情。
可几番拨出电话,他又犹豫着给掐断了。
命和家财,他都想要啊!一个都不想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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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青拿到地址后,就带着江梨和江淮一起,乘坐宫家的车,去了翁婆子的住处。
并未带上江淮的妻子白雨,而是命人将其送回了江家。
帝都十环外偏远的一个即将拆迁的破旧民房居住区内。
脏乱不堪,气味难闻。
载着沈曼青、江淮和江梨的浩浩荡荡的豪车队停在一栋破旧的筒子楼前,周围的野狗野猫吓得四处逃窜。
光线很差,霉味弥漫,可这筒子楼并不冷清,时不时就会有打扮光鲜亮丽的富裕女眷从楼内走出,满心欢喜,似在隐隐期待什么。
沈曼青只让陌森尾随,其余人原地等候,随即就带着江淮和江梨,进入了阴暗的楼中。
在筒子楼顶的晦暗住宅中,她见到了翁婆子。
一个头发斑白肥胖,满脸褶子如巫婆似的老太太,看起来诡异而可怕。
沈曼青傲慢高冷的拿出一张五百万支票,搁在了翁婆子面前的法桌上,“五百万,请您做一场法事,若成功,再给您五百万。”
“排队,去后面等着。”
看都没看那支票一眼,老婆子阴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