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由乃护短至极,话落,不顾身后女警阻拦,回眸饶有气势,凌厉的斜瞥了眼女警,随即走到宫司屿面前,微凉葱白的柔荑抚上了宫司屿的脸颊。
“没事吧?”
“……”宫司屿未答,冰冷的凤眸,浸着一丝黯然,敛眸,摇了摇头。
谁知,那宮司懿却像条疯狗似的,捂着胸口,指着宫司屿鼻子就骂:“凶手!你这个凶手!你杀了我们的父亲!你这个畜.生!”
闻言,纪由乃怒从心中起,反手甩了宮司懿一个巴掌。
那眼神,那狠劲,毒辣的很。
“畜.生说谁!”
“你!和宫司屿!都是!”
“哦?你说自己是畜.生?”纪由乃讥讽冷笑,看智障似的看着宮司懿,“脑子都没有,不想骂你,废物。”
警察很快就上来拉开了情绪激动的宮司懿。
而期间,纪由乃见到,那个一直跟在宮司懿身后的黑衣男人,正站在潇湘院的一处石亭中,饶有笑意,意味不明的朝着他们这望。
“警察!他一定是凶手!抓他!是他杀了爸!”
宮司懿不停地重复指认宫司屿杀了人。
刑警队长苏醒不得不尤为重视宫司屿,这迅速让宫司屿成了所谓的第一嫌疑人,可随之,纪由乃机智的寥寥一番话,却迅速替宫司屿摆脱了嫌疑。
“苏队长不妨可以去调查一下宫家的情况,司屿是宫家继承人,手握大权,遍及世界的宫氏产业都由他掌控,他要风得风,更爱惜自己的羽毛。如果宫司屿是凶手……那他大可不必等到今天才杀他父亲,又或者在自己住的地方动手,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堂堂一个继承人不做,去杀自己的父亲?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他能得到什么?”
纪由乃说话间,冷笑的看着宮司懿。
转而,又道。
“如果说嫌疑,宮司懿的嫌疑岂不是更大?我们家宫司屿同父异母的弟弟,自小有爹疼有妈爱,可是却样样不如宫司屿,像个废物。结果,他母亲自己作孽,谋害宫司屿的事得到了暴露,父母离异,父亲绝情,他饱受冷眼,爷爷不疼,奶奶不爱,一无所有,比起怨气,宮司懿更大吧?样样不如宫司屿,如今自己的父亲,宁可从嘉荫苑跑我们潇湘院来,也不乐意和他、他母亲一起住,他心里就没一点埋怨?要说杀人动机,他更大,不是吗?”
“哦,当然,我觉得苏队长必然是聪慧的人,不会因为某些人的三言两语而去怀疑这怀疑那,我们问心无愧,可以配合调查,一定做遵纪守法好公民。”
“你是?”
苏醒穿着警服,皱眉一脸深思,望着眼前面若三月桃花般绝美动人的少女,如妖精,如绝色尤物,当警察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关键还伶牙俐齿,身手不凡。
“队长,这小姐姓纪,是宫少的未婚妻。”
苏醒讶异的瞥了眼一旁俊美至极,却邪冷阴郁的帅气男人,进宫家祖宅后,才发现,这潇湘院里住着的人,各个样貌不凡,长得比电视里的大明星还要俊俏。
有几个女警,一眼就认出了退出娱乐圈的姬如尘,也就是银尘。
只是办案中,她们不敢过分激动。
法医苏眠的第一案发现场简易尸检很快就出来了。
宫立森死亡5~7个小时,尸僵还未形成,应该是在凌晨3~4点左右被人杀害,凶手手段残忍,用一枚钢针刺入了他的头顶,直接贯穿了整个大脑,瞬间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