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物一同制成一些针对不同病症的药丸,到时再给你们一些”。
玲玲听到要给她们一些,喜滋滋的挽着爷爷的胳膊,撒娇地说道:“您可记着给我们呀。”“臭丫头,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的徒孙啊,來,我们把地上的树枝捡起來带回去,这可是好东西”。
老人说着,与玲玲一起弯腰将散落在林间空地上的黑sè枝条归拢在一起,玲玲从爷爷手中拿回自己的军刀,刚想到附近砍了两截树藤,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她扭头问老人:“爷爷,我就不明白了,怎么这棵香魔树的树干和枝条含有这么强的毒素,而这个金黄sè的圆球又有那么强的解毒功效呢。”
爷爷呆了一下,随即答道:“这可能就是自然界相生相克的原理,好多珍贵草药周围都生长着一些剧毒的植物或者生物,这也是它们自我繁衍的需要,这棵香魔树估计也是这个原理,这种自身相克,估计就会自我转化,你看这个黄球现在是解毒圣品,可加入某些别的成分,它立即就会转化成剧毒的东西,估计树枝上的毒xìng就是这种解毒的东西转化而來”。
玲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么复杂,不管那么多了,好在现在还沒转化,不然我刚才吸那几下还不直接去见上帝了。”转身去周围砍树藤去了,她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
爷爷听到她的嘟囔,看着这个小丫头的背影,笑着说道:“这丫头到是想得开”说着,扭头看看躺在地上的黝黑树干沉思起來。
这时,玲玲砍回两根长长的树藤,弯下腰将树枝分成两堆,蹲下身子捆扎起來,老人则扭身走到树干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弯下腰,两手紧紧抱住树身双膀较力,猛地大喝一声使劲往上抬去。
黑漆漆的大树在老人强有力的胳膊下只是稍微摇晃了一下,又纹丝不动的躺在了地上。
周围的飞鸟被老人的喝声“扑棱棱”的惊起,在空中盘旋一周又静静的落在了树枝上,似乎沒有一点要离去的意思,反而歪着头看着在地上忙活的老人和玲玲,一副俏皮的样子,不时“啾啾”的鸣叫几声。
刚才,玲玲正在弯腰在地上捆扎树藤,猛然听到老人那声犹如炸雷的大喝,也吓了一大跳,举着军刀飞快地转过身來,见老人正直起腰看着大树发呆。
老人运足功力这一抬,就是千斤巨石都要被掀起,万万沒想到这棵黑sè的大树只是轻微的摇晃了一下,可想这棵魔树的分量了。
老人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黑漆漆的树身,突然咧开嘴笑了,自嘲地对着大树拱了一下双手,说道:“呵呵呵,看來您老是不愿意离开自己的老家啊,也许是我太贪心了,您能把魔树球和这些毛发送给我,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老人说着突然愣住了,表情似乎凝固了一样变得异常庄重,他抬脚往后倒退了几步,回身叫道:“玲玲,过來”,玲玲赶紧将军刀插入刀鞘跑了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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