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兰来到卫生间,明亮的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她双手俯在洗手台上,双眸狠厉的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那晚,她从陆小虎口子得知胡总和宋时月的事情,也知道陆小虎因为这事被公司通报批评,她很恨宋时月,觉得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为了报复她,她将这个消息经过添油加醋发给了陈芷珊,让陈芷珊代替她在公司里散布谣言。
她还特意嘱咐陈芷珊,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别让人知道这事是她做的。只是没想到,这才不到24小时,就查出是陈芷珊所为。
不过,这件事情,本就是小事,她不过是看不惯宋时月,弄点事情膈应她而已,后面还有更大的后招等着她呢!?
……
此时已是中午休息时间,销售部门的人基本都去外面吃饭了,只有宋时月和叶湘雨两人叫了外面,在办公区吃饭。
陈芷珊和李春兰谈话完后,便回销售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起此事的前因后果,越想越觉得气人,凭什么宋时月就能安然无恙的继续待在公司?
陈芷珊一转头,看见不远处的宋时月和叶湘雨两人正开心的吃着饭,一股抑制不住的怨恨突然涌上心头。
她脚步沉重的走到宋时月身边,将她面前的快餐盒往边上一推,指着她就开口骂:“凭什么你在这里吃饭吃的这么香,而我就要离开公司?”
宋时月转头,望着她的眼眸带着不解与微怒,她说:“陈芷珊,你有毛病吧!我在这里吃饭,又碍着你什么事了?什么你要离开公司了,那与我何干?”
叶湘雨倏地站起身,眼眸瞪着她,骂道:“就是,你这人就是神经病是吧?也不知道在这里发什么疯。”
神经病?
没错,她就是疯了。
陈芷珊看见宋时月脖子上的丝巾很是扎眼,她伸手就去抓脖子上的丝巾。宋时月脖子上系的丝巾打的是活结,陈芷珊稍稍一拉,一整条丝巾便脱离了脖子。
入眼是宋时月脖颈上宛若一颗颗草莓的红印子,经过一天的时间,红印子淡了许多。
一瞬间,陈芷珊联想到李春兰告诉她,宋时月被胡总****的事情,她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好货色,便一脸鄙夷的看着她,嘲讽的说:“宋时月,你这一脖子的吻痕,被你丈夫看见了,没打你,没骂你吗?我真是替你老公感到悲哀。”
宋时月刚想开口,就被叶湘雨抢了先,她道:“陈芷珊,你神经病啊,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陈芷珊讥笑:“她知道就好。”
宋时月突然觉得陈芷珊很可笑,她不怒反笑道:“陈芷珊,这种话从一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嘴里说出来,你也不觉得害臊。还有你真替我老公着想,我替他谢谢你哦。”
陈芷珊见自己的话对宋时月根本没有效果,内心深处越发的怒气滔天。
她觉得像宋时月这种又丑又胖的人,凭什么业绩做的那么好,她虽然不说是最美的,但是起码比宋时月长的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