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沈流深咬牙切齿的放开我。
去就去!我转身去了衣帽间,把那套挂着的西装拿了出来,然后当着沈流深的面从兜里把那枚杜蕾斯掏了出来。
“看到了吧!”我对着沈流深扬了扬,被他折磨了一番加上说起这件事,我气愤的手在发抖,根本顾不上去考虑这话说出来的后果:“还至薄空气装,你以为带了这玩意儿就不算上床了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苛责我,那现在我是不是也可以问你要一个解释?”
我以为沈流深会暴怒的,结果他不怒反笑,朝着我走过来,边走边说:“当然可以,你有权利向我要解释。”
“好!”我咬着唇瞪着他:“那你就把你前妻的问题交代清楚,不然我就跟你分居!不,是分手!你去找你的前妻好了,我要带着小鱼去美国。”
沈流深从我手里拿过那枚杜蕾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不如就从这个东西说起……”
我点点头。
他反身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慵懒的看着我,“这的确是一个女人放在我兜里的。那天本来下午的飞机去美国出差,中途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个愚蠢的女人被人设计,我只好改签了机票。我赶到的时候这枚避孕套就在她的手里。”
他说的是那天我被陈欢设计的事情吗?我只记得陈欢当时给陆斐打了电话,后来就有个男人把我塞到车里,剩下的,模模糊糊的能想起一些片段,细节根本不记得。
见我讶异,沈流深眸光微敛:“还要不要继续说?”
“说!”我暗暗咬着牙,要死也不能做个糊涂鬼!
“是你把它放在我兜里,求我要你,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解我的皮带,热情疯狂到如此地步,现在你反过来问我这个东西的来历?”
“不、不可能。”那样的场景我简直无法想象,下意识的就否定了他的说法,心里却在想,如果沈流深说的是真的,那也太……丢人啊!
“这个……这个不可能是我的。”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里,我对沈流深说道,一张脸窘的通红。
沈流深轻嗤一声:“是陈欢放在你手里的。虽然你的热情我很受用,但是也很后怕。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这个东西现在就不仅仅是放在我的兜里,而是已经被别人用了。从美国回来,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原谅你了。没想到却成了你今天质问我的道具。怎么样?我的解释你还满意吗?”
“那天的事我、我记不太清了。”
“对于自己不想负责的事,失忆是最好的办法,并且一劳永逸。记不清楚没关系,稍后我会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回忆?这个东西还能怎么回忆?我略微有些茫然,心里仍旧是不甘,就又问了一句:“可是那天我去机场接你,你的确是跟林梦一起回来的。”
“同一班飞机而已。”沈流深淡淡的回了一句。
就这么简单?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还有什么要问的,一次问完。”他换了个姿势,目光依旧看着我。
垂头想了半天,对他一肚子的不满意,被他这么一说,居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了,只好摇摇头,“暂时没了。”
“好。”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去我的书房做什么?”
“我……”找东西三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沈流深的书房除了书和文件其他什么都没有,我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找书来读的那种人,打游戏还差不多。所以,我去找什么呢?
难道我能告诉他我去找跟郁家有关的文件吗?
我愣了片刻,脑子已经转了无数圈,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只好立刻抬高嗓门:“什么叫翻啊?你的书房没有锁门好不好?而且你也没有说我不可以进去呀?”
“的确如此。”沈流深赞同道:“但你还是没有说,你去我的书房干什么?”
“打扫卫生,可以吗?”我没好气的对他说。
“当然可以。”这个回答沈流深根本不可能相信,但是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招招手让我过去,把我抱坐在他腿上。
四目相接,空气有短暂的凝滞,他喟叹一声才又开口:“有一句话你说的是对的,我的确是个自虐狂。那些照片我一直留着,希望有一天你在我身边能像照片中那么快乐,不过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过。”
沈心月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沈流深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或者说他是不喜欢把话说的太明白,总是说明白三分,留下七分供你揣摩。
于是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沈流深这话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表白,他的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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