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还给他。”沈流深把那个碎片放回去,抿着嘴唇跟我说了一句。
我有些懊恼的皱眉,“怎么还啊?他给我的时候是好好的,难道现在我拿着这包碎片去还给他吗?这话怎么说呀……杜长明他会怎么想?”
顿了一下,我又说道,“以前我想如果这镯子实在摘不下来就买份差不多价位的礼物送给他,不过事情过了这么久了,我现在买礼物送给他会不会太奇怪了?”
“你想撇清关系,还不想得罪他,郁菲,不觉得有点太贪心了吗?”沈流深从我身边离开,反身陷进沙发里,然后自顾自的点了一颗烟。
虽然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喜怒,但我很快就意识到,他生气了!
我太贪心了吗?可能是吧,我的确是想跟杜长明撇清关系,但是又想用一种温和的不得罪他的方式。毕竟以后还是要见面的,而且宋瑶如果想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一些,是离不了杜长明的支持的。
“你生气了啊?”我小心翼翼的坐过去,一直望着他的脸,小声解释,“我是怕影响宋瑶的前途,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发展的挺好的,要是因为这些事情影响资源,多可惜呀。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以后总得见面,万一……多尴尬呀。”
沈流深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眼,然后他把烟在烟灰缸里熄灭,站起身来朝卧室走去,“不用解释,我没有生气,天不早了,睡觉吧。”
他说完径自去了卧室,我在原地愣了三秒钟,决定先去洗澡。
我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沈流深正靠着床头看书,是我床头放着的杂志,我习惯晚上睡觉前翻上几页,都是娱乐周刊和一些时尚杂志,其中有一本上还有他和林梦的花边新闻。
卧室里的气氛有些诡异,我叫了他一声,他连头也没有抬,从胸腔里嗯了一声,依然专注的看着眼前的杂志。
这还叫没有生气?没有生气这幅样子是给谁看的啊?
我仔细回想了一遍自己说的话,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呀,难道是我想的太多了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自从和好以后,我们之间就变的怪怪的呢?
到底是为什么呢?
也许是中间分别的太久,也许是误会解开以后我对沈流深存了几分愧疚的心情,一整个晚上,我都在刻意的取悦沈流深。刚开始他是拒绝的,后来就呼吸急促,直接合上书翻身朝我压过来。
我竭尽全力的配合,大概他从没有见过我这么热情的样子,中间停下定定看了我好几次。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我的脸颊滚烫滚烫,被他看的不自在,抬手覆上了自己的眼睛。
头顶上的他嗤笑了一声,“害羞?”
“才没有!”我嘴硬的很。
沈流深把我的手拉开,强迫我看着他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起初他还是带着几分笑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的眸光突然复杂起来,接着身体也开始发狠,一下一下,仿佛要撞进我的灵魂里。
我攀着他的腰身浮浮沉沉,仿佛置身一望无际的海面,除了他以外,在没有其他依靠。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我才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腿,走起路来酸胀的要命。沈流深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正坐在临窗的桌子上看电脑上的文件。
洗完澡以后接了几个电话,都是跟宋瑶有关的工作电话。收完对方发过来的新剧本,时间就到了中午。我准备去买菜做饭的时候沈流深拦住了我,他说中午他要去傅家大宅一趟,让我跟他一起去。
去的路上我忐忑了一路,主要是当初我之所以能那么顺利的离开C城全是因为傅斯言的帮忙,而且他考虑的非常周到,让我改名换姓。
如果不是当了宋瑶的经纪人需要抛头露面的,沈流深根本不可能找到我。
所以我想着沈流深这个时候去傅家大宅,该不会是要去找他秋后算账吧?
到了以后我觉得我真是多虑了,傅斯言早就知道他要来,已经提前开了一瓶好酒等着他。看到我,傅斯言倒是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仿佛我跟在沈流深身边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笑着叫了我一声郁菲,神色一如往常。
我略略松了一口气。
整个傅家显得空荡荡的,何叔比以前老了许多,去年做了个手术,今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修养,虽然他也住在傅家大宅里,却很少跟傅斯言出门了,想想前几年他的还身姿矫健,就让人忍不住唏嘘。
而宋瑶除了在片场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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