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只不过是将杯中的毒药换成见效快并十分致命的毒药,顺便和哥哥提前打好招呼,让他配合自己演一场戏,没想到李鸿煜竟将这事怪罪到她头上,真是好得很!
“皇上,这事的确是臣妾考虑不周,不妨审问审问,谁在臣妾哥哥的酒杯中下毒?”陆新月勾起一抹笑,她早已胸有成竹,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江清黎身上。
江清黎恍若未觉,似乎在场严肃的气氛并未对她有什么影响。
李鸿煜阴沉着脸色,下达一连串的命令,似乎非要揪出这幕后凶手不可。
一时间,本该热闹喜庆的宫宴变成了三堂会审之地。
很快,牵扯到不少宫女太监,但大多数人都洗清了嫌疑,只有那个斟酒的宫女嫌疑最大。
她见情况不妙,哭着说道:“奴婢服侍陆将军期间,曾走开过一会儿,当时让巧柔姐姐帮了会儿忙。”
“巧柔是谁?”李鸿煜冷声道。
陆新月勾起一抹笑,好心提醒道:“是朝阳宫的宫女。”
朝阳宫,是江贵妃的宫殿,离皇帝居住的承乾宫最近。
李鸿煜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很快恢复如常,反观江清黎,毫无被人指控的慌张和害怕。
她以衣袖掩口,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问着身后的甜五:“朝阳宫有叫巧柔的吗?”
“回娘娘,是有个叫巧柔的小宫女,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三个小宫女,都被叫来宫宴帮忙。”甜五恭敬的回答着。
江清黎毫不在意的态度很明显的表明,她完全不记得朝阳宫有个小宫女叫巧柔,所以陆新城的酒杯被下毒一事,也与她无关。
但陆新月岂会放过她,冷声下令道:“来人,将朝阳宫的宫女巧柔押上来!”
李鸿煜的脸黑了,他再看不出是陆新月借着下毒一事算计江沁盈,这皇帝就白当了。
江蕴坐在位置上,神态颇为悠闲,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和江清黎毫不在意的态度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很快,巧柔被人押着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奴婢参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大胆贱婢!居然敢投毒意欲谋害陆将军!你可知罪?”陆新月先发制人,厉声质问。
巧柔吓得趴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磕头:“奴婢冤枉啊,求皇上皇后明察!”
李鸿煜沉声道:“还有谁接触过陆爱卿的酒杯?”
众目睽睽之下,他今天必须把幕后凶手揪出来,给陆新城一个交代,但是李鸿煜知道,此事决不能让陆新月陷害江沁盈得逞。
“皇上,这些贱婢一个一个都喊着冤枉,不如搜身或者去她们的住处搜查一番,到时候证据确凿,看谁敢抵赖。”陆新月气势十足。
江清黎看出她的有恃无恐,只怕早已准备妥当。
李鸿煜还想说什么,但其他臣子纷纷出言符合陆新月的提议,他只好冷着脸,挥手对御林军道:“还不快去搜?”
半个时辰后,御林军从朝阳宫内搜出一包药粉,在那名叫巧柔宫女的房间里搜到的。
一切证据,似乎都指向江贵妃。
“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陆新月心情很好的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