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辽东那个方向逃去,如果迎着倭船,就算自己船快,也要被包围。
听着郑森的喝令,船长那个英国老头亦是满脑门汗珠子的就要打舵,可他还没将固定船舵的楔子拔起,冷不防旁边一脚猛地又讲那楔子给踩了回去。
“听我的,挨着倭船船阵边缘,冲出去!”
“你疯了吗?那是找死!就算咱们从倭船边上冲过去了,也跑不了多远,短距离冲刺,咱们的帆船是跑不过关船!”
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唱反调,郑森简直气得头发都立了起来,怒不可恕的嘶吼叫嚷道,可惜,面对他的怒吼,宋勇忠却是冷漠的摇摇头:“听我命令,给海斑鸠号打信号,要他们做好战斗准备,紧随我船后!”
“你要送死你自己去,别拉着大家伙!”
也顾不得朋友了,拎着船桨,郑森暴怒的冲过来,可旋即,划拉的声音中,二十几个选锋军锐士都是拔出了家伙,形式一下子变得一触即发。
可算是冷静了点,船桨往一边一丢,郑森依旧恼火的猛地揪住宋勇忠的衣领子,对着他咆哮道:“你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我清楚我即将要做什么,所以,听我的!”
眼看着宋勇忠一副平静的模样,忽然若有所思,旋即郑森狠狠地甩开了宋勇忠的衣领,恼火的一面走向船头,一面在背后挥着手。
你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吧!
取得了指挥权,对宋勇忠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打发走了郑森,他依旧是冷这一张脸,对着身旁发蒙的船长吼道。
“没听到命令吗?还不快去做!”
倭舰仿佛一条长蛇那样不断在海面上展开,偏了七十五度左右,两条帆船亦是向倭舰展开的方向与它赛跑着,这头,明显已经发现了两条不速之客,后面的关船不断地向这个方向涌过来,前头的小早亦是向这个方向卷曲着,海鹌鹑号与海斑鸠号两条帆船似乎陷入食肉花中的小虫那样,随时会被包裹上。
对面关船的倭军面孔似乎都能看清了,几十条弓小早包围在船前,船底下的倭人举着弓箭,对着船上大声的叫嚷着,就算听不懂,也知道是让宋勇忠停船,不过看着底下舞刀弄枪的倭人,脸色突然一黑,宋勇忠忽然恼火的大嚷道。
“直接碾过去!”
弓小早才十来米长,一米高,可这海鹌鹑号,在英国东印度公司中也算是排的上号的了,五十多米长,船头尖锐的仿佛切黄油的刀那样,在对面倭人不可置信中,海鹌鹑号直挺挺的从他们头上碾了过去。
咔嚓的声音中,挡在前路的几条弓小早,不是被碾断了,就是被撞得跟水缸里的瓢那样,倒晃悠着出去,上面的倭人弓手惨叫着跳下大海,然而,撞击同样剧烈颠簸着海鹌鹑号,船舱中,巧研惨叫着被她一大堆化妆盒子埋在了底下,船头的郑森亦是差不点没晃着掉进海里。
眼看着前面海鹌鹑号的模样,后面的海斑鸠号足足憋了半天,才打出一个上帝保佑的旗语来。
远处,行动力稍慢的关船明显被这一幕激怒了,船身上,扛着大筒的倭兵叫嚷着跑上甲板,那大筒的模样颇有些类似于后世放的烟花,可大小却不是一个等级的,需要两个人抬着,拿着火把的倭兵狠狠点燃大筒后面的捻子,仿佛喀秋莎火箭弹一般的火药集束三面灿烂的轰向了两条英国船。
这次的震撼更加剧烈,海鹌鹑号甚至还一个踉跄差不点偏倒向一旁,好不容易刚站起来的巧研又是惊叫着被胭脂盖了一脸。
“娘的,开炮!”
被烟花问候了一圈,宋勇忠也终于恼了,愤怒的嘶吼道。
轰鸣的佛朗机炮炸开了附近的挡路的弓小早,接着强劲的夜风,两条英国船终究还是冲出了倭船的包围圈,可此时,船已经不似来时候那模样了,几十发大型烟花在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船帆都被烧出了一个大窟窿,可好歹,是闯出了这道包围圈。
虽然,仅仅是暂时的。
仿佛被阉了的公驴那样发出了阵阵嚎叫,臭椿那样密集的倭人关船伸出了蜈蚣脚那样的船桨,嘶吼着从长崎方向海面疯狂的前进着,旁边,先越过的最轻型弓小早船队亦是包抄了过来,两面又像包饺子那样想把宋勇忠给包裹进去,也是被大烟花炸的狼狈了几分,宋勇忠挥舞着指挥刀疯子一样叫嚷着。
“向南,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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