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东南门奋勇的呐喊声,东南门顷刻之间被攻陷,旋即沿着轴线,黄河泛滥般的人群一路打过去,街头巷尾,凶残的建奴吼叫着轮刀扑进人群,野兽那样挥舞着长刀连续砍倒几人,旋即在愤怒的刺刀蹿刺下,被扎成筛子,一路都有战斗,一路都有建奴惨死,可建奴的防御却是一路的溃败。
当野蛮与恐惧再也主宰不了人民的心灵,他们像沙雕那样脆弱而不堪一击。
建奴也是人,如此残酷的民族战争,杀到最后,建奴也被杀得心寒了,守卫金川门一带的建奴干脆扔下兵器四散而逃,躲到了附近老百姓家里。
然而平日里对他们低眉顺目,仿佛羔羊一样的老百姓,似乎也变成了豺狼,不少建奴被闯进屋子的屋主用菜刀,棒子什么的活生生给打了出来,甚至砍死在院子。
一次围宫,朱由崧等好歹还是据守着宫城,坚守待援,可多铎却是连一个时辰都不敢守,他知道,江南的民众对建奴仇恨到了什么程度,乞活军一进城,他干脆是直接带着一队亲兵摆牙剌冲出宫,向东南逃去,企图从那个方向绕到镇江,与博洛,孔有德等大军回合。
建奴旗主身边的摆牙剌亲兵也的确是强悍,街面,眼看着狂奔的建奴骑兵,一大群工人义军立马是吼叫着拦截过去,然而狂奔的战马切豆腐一样轻易将这群工人冲开,锋利的马刀借着马力风一样划过,沿途噗嗤噗嗤的声音,缺乏衣甲的工人成片的倒在地。
可多铎的好运气也没持续多久,刚冲出石头城南城墙,拐过个街角,正好迎面碰了前进入城的吕宋第三师,看着百多个建奴骑兵蜂拥而至,两方都有点猝不及防,相隔三十多米,正列队向前前进的乞活军忽然在一声令下哗啦一下向街道两旁退却而去,这一幕看的多铎立马脸露出了浓郁的轻蔑。
“软弱无能的废材南人,等本王汇合了大军,收拾了你们这群狗奴才!”
猛地抽着辽东战马,多铎更加肆意嚣张,旁若无人的向前赶去,可下一秒,百多摆牙剌为了这位王爷的嚣张,付出了血的代价,退到了道路两旁,看似阵型有点儿混乱的第三师却是形乱神不乱,在各自营帅的喝令下整齐的端起了燧发枪。
“开火!”
算拿破仑时代的火铳都没法完全抵消骑兵冲击,需要枪击之后肉搏解决最后战斗,更不要说宋青书还算落后一点的燧发枪,不过穷寇莫追,第三师犯不着在多铎这股落荒而逃的建奴身浪费性命,随着一声怒吼,大摇大摆冲在第三师让出道路的摆牙剌跟被狂风打下来的茄子那样,噼噼啪啪的倒下去一大片,战马接二连三的跪倒,将面的骑士狠狠地甩在了地,咔嚓咔嚓的骨折声此起彼伏。
“快,快走!”
刚刚那轻蔑消失的一干二净,完全换了惊恐,多铎用满语大声的叫喊着,底下身体,剩余的建奴更是魂飞魄散,惊骇的抽着马屁股,一百五十米,算骑兵冲刺也得跑十七八秒秒,这功夫足够训练膛训练到要吐吕宋第三师完成第二轮的装填了,再一次四面八方的齐射,看纵马狂奔的摆牙剌纷纷如同后面挨了一铁锤子那样,惨叫着扔了马刀一头从马摔下,如此密集的枪弹,算那些身强体壮的战马也是轰然到地。
多铎胯下的雪花马亦是哀鸣一声,摇摇晃晃的一头歪撞向旁边民宅,将魂飞魄散的多铎狠狠扔在了地爬不起来。
“保护豫亲王!”
摆牙剌的身家性命完全是和主子绑在一起的,看着多铎落马,仅存的十来个骑在马或者被摔下战马的摆牙剌心里骂着他的娘,咬着牙又是回头向第三师冲去,不过这一次返回主街道的第三师更加好整以暇的摆好了阵型,第三轮枪弹射过,那些冲锋的摆牙剌几乎被风暴般的铅弹打烂了!
“老子乃是大清豫亲王!你们这些南蛮赶紧放了老子,否则我八旗大军杀到,屠了你这城池!”
被从尸体堆里拽出来,这个扬州,嘉庆的屠夫,手里沾满明人鲜血的刽子手尚且跋扈的破口大骂着,可旋即负责擒拿的第三师第二营第五小队的赵锄头直接去几个大耳光,抽的多铎脸都肿了,绕是不解气,卸下刺刀,赵锄头干脆想一刀捅了这个狗鞑子,还好旁边的队狠狠拉了他一下。
“这个建奴穿的是龙,应该是个大官,得交给大帅处理!”
“便宜你这狗鞑子了!让你多活一会!”
这才不情愿的收起刺刀,在多铎杀猪般的惨叫,拖着他那被马压折的腿,推搡着向内城走去。
此时,朱雀门前,悬挂了几个月之久的满清八旗如同秋风的落叶那样,先后被砍掉在地,在几十万应天军民大声的欢庆,朴实的明字大旗再一次高高悬挂在城门,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一种别具魅力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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