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师的空闲部队都抽不出,一但搏杀到明天早,留着汉八旗没拿下,背后再出现这么一支生力军,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末将明白了,末将这去召集部队!”
“等等!”
犹豫了下,宋青书还是咬了咬牙:“消息止于帅帐!对外宣称建奴主帅博洛躲在这张山之意图逃跑,地歼灭他!”
“末将明白!”
组成明军的绝大部分是新丁,一但知道背后杀来一股新的敌人,极其容易引起恐慌,到时候仗打不好,还会死更多的人,还不如来一个善意的谎言,以博洛的人头来刺激军心。
李铁柱麾下有二十七个师,不过只有乞活八师,革左五师还有凤阳九师算得老兵,其余的都是新丁,然而在急促的召唤,这些新成立不久,却早已经习惯于工厂集体劳作纪律的工人兵还是迅速集结在了张山东南,漆黑的夜色,李铁柱满面严肃的站在点将台,对着下方明亮在黑夜无数双眼睛激昂的咆哮着。
“恨这些狗鞑子吗?”
“恨!”
嘹亮的回答不知道多了多少咬牙切齿,要不是与建奴深仇血恨,谁又愿意告别温暖的家,告别父老妻儿,到这战场玩命呢?
“本军帅刚得到消息,建奴酋狗博洛藏在咱们面前的张山,打算趁着我军不备,乔装溜走,大帅已经下令,绝不能让他让他逃了,不论付出多么大代价,今晚一定要斩杀此獠!”
“怕死的可以不出战,要向建奴的复仇的勇士,本军帅将带领你们与眼前的建奴决一死战!你们怎么说?”
“攻!攻!攻!”
仿佛风一般的怒吼,点着火把的无数军士急促的向山脚下奔涌过去。
山脚下那轰鸣早让山孔有德的汉八旗跟着紧张起来,可这年头也没有照明弹,一个个汉八旗军士只能趴在壕沟边惊疑的向下看着,在这个功夫,山脚下一瞬间仿佛炸开了花,呼啸声,药丸子大小的虎蹲炮炮弹带着风声呼啸急促的狠狠打在了山。
噗呲~一个探头的佐领忽然距离的一颤,仿佛脑门出现个大窟窿,后脑像熟透的西瓜那样喷射出去,看的底下汉八旗大恐,没等其他长官叫嚷,纷纷把头缩在了底下。
虎蹲炮足足轰了五分多钟,那尖锐的弹丸子呼啸声方才停歇,不过虎蹲炮威力太小,在这森森的壕沟数千颗弹丸杀伤力居然没到三位数,一下子自信心又高涨起来,一个八旗莽夫居然还站出壕沟,一面对着山下撒尿,一面嚣张的叫嚷着。
“明狗也这本事了!有能耐来咬你爷爷我啊!”
“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壕沟下斜刺里,冷不丁一柄寒透心扉的刺刀向扎来,那汉八旗莽夫甚至来不及反应,被一刺刀从做男人那个地方挑去,捅破了肚子,最后从后背扎出,简直不是人声的惨叫,两个人一起滚落进壕沟里。
在那些汉八旗不可置信的叫喊声,无数明军将士飞跃进壕沟,端着火铳,亦或者直接拿着刺刀,凶悍的与那些看呆了的汉八旗肉搏起来,一时间,整个壕沟都是激烈的喊杀,惨叫与兵器相撞声。
刚刚的炮击不过是幌子,冒着被自己家炮火击的危险,三个师的明军沿着狭窄陡峭的山坡匍匐着攀爬去,等建奴发现时候,已经直接摸到了壕沟底下。
第一条壕沟几乎片刻之间被攻陷了,眼看着仿佛黑云压城那样的明军将士嘶吼着又冲向第二道壕沟,前线督军的刘良佐几乎是把胆子都吓了出来。
“放箭!放铳!绝不能让明狗子来!”
惊魂未定,后面的汉八旗弓箭手亦是咬着牙拉远了雕弓,刹那间下雨那样的箭矢落在了山坡,无差别的攻击,不管是壕沟里的汉八旗还是攻来的明军,都发出了大声的惨叫。
建奴的炮火不断落在山坡,火光,明显能见到断臂残肢飞起,每一声将士濒死的惨叫都让宋青书心头猛地抽一下,如今真是用人命在填壕沟,他不曾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残酷的一天。
可慈不掌兵,兵士仿佛将领手里的棋子,平时时候呵护有加,关键时刻,却需要一往无前的投下,甚至该弃时候还必须要弃,一切,都为了胜利。
脸庞阴沉着,听着攻打声明显小了下来,扭过头去,宋青书又是对着李铁柱狠狠点了点头,再一次,又是三个师顶着枪林弹雨,呐喊着向山坡冲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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