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小三模样。
妩媚的柳如是哪怕是赵士昂这粗汉看了,都暗自咽了一口口水,陈子龙却是头皮发麻。
“柳秘书长,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抢在前面,陈子龙赶忙一鞠躬,天知道,这柳如是竟然是一个白眼抛了过来,嗲嗲的给了他一拳头。
“哎呦呦,陈大人可真薄情啊!走时候还叫人家如是,这一回家,又生分起来了!怎么,莫非你跟奴家说的那些话,都不算了吗?”
“咳咳!”
尴尬的轻咳了下,陈子龙赶忙向后让了让,把赵士昂‘露’出来,一个警告的眼‘色’过去,似乎才看到这个“电灯泡”,柳如是也立马尴尬了下,用手拢了下鬓角,旋即很淑‘女’的从包包里取出来张戏票,双手递了去。
“这个月初九,应天大剧院的新戏映,陈君到时候,不见不散!”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柳如是真是“颇为尴尬”的逃了出去,‘弄’的陈子龙更是一肚子雾水,低头看了一眼,却是忽然眼底浮现出一股底气来。
的确是新戏,如今随着封建压抑被越来越驱散,人的剧本也变得更加大胆,这戏是最近饱受争议的爱情剧目。
《答应她!》
又是关了‘门’,重新端坐在桌子前,那赵士昂暧昧的笑容掩藏着一份羡慕与鄙夷,笑着对陈子龙抱了抱拳头。
“打搅陈大人好事了,在下还真是罪过,不过,啧啧,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陈大人真的舍得割舍了?”
想着刚刚柳如是那小‘女’人姿态,陈子龙心头也是忍不住一阵心动,尴尬的晃了晃脑袋,可旋即忽然又是‘露’出了思考的神‘色’,足足片刻后,他又是狠狠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那样。
“如果我为内应,平西伯给我什么?”
“吏部尚书!”
鄙夷之‘色’更加浓郁,不过这赵士昂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两撇小胡子一斗,向前‘阴’险的探过了脸。
这赵士昂不愧是吴三桂派来的间谍,一番讨价还价,这家伙不但要陈子龙在所谓的“讨贼书”签名,压了手印,还将陈子龙的议员之印当做抵押给带走了,送这个心满意足的家伙出了‘门’,陈子龙也是忍不住深深吐出一口气来,重重的关了‘门’,可没等他回过神,一只黑森森的手忽然宛若铁钳般,‘阴’森森的探了过来。
“哎呦,疼!夫人,你干什么?还不松手!”
“好哇,我知道柳如是这个狐狸‘精’‘阴’魂不散!你和她在朝说了什么?小甜甜都叫出来了是不,还一起看戏!这日子没法过了,行啊,你休了妾身,娶她去吧!”
包袱都摔倒了地,黛眉冷树,陈夫人是一哭二闹三吊,一股脑全甩在了陈子龙脑袋,耳朵差不点没掉下来,一时间,陈子龙恨不得拿脑袋撞墙了。
几乎于此同时,大明禁宫。
弘光皇帝在时候,穷民力来修缮这里,倒也托他的福,让荒废了两百多年的皇宫又变的容光焕发,只不过在这儿,一股子难言的落寞仿佛沉浸在每个角落。
这儿再也不是帝国的心脏了,崭新的国会与首辅官邸在前面的央官署取代了皇帝的职能,甚至以往环绕的太监都没了踪影,宋青书当政以来最得士心的一件政令,将内廷十二监加所有太监一并裁汰了,皇宫里只留四十以年长的仆人还有仆‘妇’,连个养眼点的宫‘女’儿都没有。
甚至皇帝之前任意处置家奴的权利都没有了,皇宫里,最大的惩罚不过是辞退,这对于曾经大权在握的崇祯皇帝来说,简直苦酒还要苦。
这一晚,他也是静静地抬头张望着月亮。
“陛下,长平公主回来了!您要不要见一见?”
要说子‘女’,最令朱由检恼火的,莫过于这个长平公主朱媺珿了,也不知道宋青书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这个‘女’儿变得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变得崇祯几乎不认识了,倒成了宋青书在宗室的一面旗帜了,她的锐利笔锋挖苦的不少遗老遗少羞怒‘交’加,恨得牙根直痒痒,父‘女’关系也冷到了冰点。
原本长平公主休假回宫,崇祯是从来不去见的,可今天,心烦意‘乱’之下,难得朱由检心里升起几分父‘女’之情,听着宫廷主管卢九德恳求的话,再回想着那天国会,朱媺珿诚恳的面孔,他忽然招了招手。
“让她来见我吧!”
片刻后,戴着记者帽把秀丽的长发都别到后面,一身夹克衫,有点假小子味道了的长平公主兴致冲冲跑了过来。
“父皇!”
…………
皇宫外墙,本来防守森严的御街随着皇帝变得不那么重要,也防御稀松下来,一个黑影灵猴那样从墙头翻了下来,三下两下,消失在了街道。
“如何?”
拿着厚厚的讨逆书,赵士昂得意而‘阴’沉的问道,刚刚从‘门’口进来,黑影将一张金黄的圣旨放到了桌子。
“见到陛下了,也拿到讨逆诏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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