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的心思都没有。
“将军,我们是不是走错位置了!”
跟着督军,蒙古佐领郎图德牧第三次提着战马跑过来了,然而******却依旧是摇晃着他那肥头大耳。
“没错!地图就是如此,这江南的地形复杂,岂是你们那破草垫子可以媲美的,王爷可全指望咱们,让将士们走的再慢一点,节省马力,一会好去拼命!”
“将军,这……,遵命!”
一肚子焦虑,建奴特意培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蒙古佐领最后还是屈服了,抱拳而去,而******那满头大汗的脑袋,忽然又是流露出一股子诡异的笑容,斜着眼睛向东南张望过去。
此时,野坟岭战斗,也达到了个白热化。
“吴狗,去死!”
“拿命来,宋狗!”
相互叫骂着,两股被逼到绝路的军队无比激烈的互相厮杀着,枪弹乱飞,弓箭乱舞,旋即一具具尸体堆满了壕沟工事。
扑棱棱的一支箭正好射在凉亭木梁上,而身前十多米,一个吴军疯狂的冲过来,旋即却被几把刺刀捅翻在地,那血腥气,弥漫了凉亭一下子,可宋青书仿佛没看到那样,改喝咖啡喝咖啡,该翻着战报翻着战报。
身后就是自己大帅,自己内阁首辅,帮助自己从奴籍变到了民籍,还给大家发田地,找工作的大帅,负责防御这里的北府第一师,第三师从师长到列兵,脑门上全都是滚滚汗水,抵御的也格外拼命。
“大帅,咱们向后退一退吧!就算不为您自己考虑,也想想采薇夫人,想想咱们自由民族党的那些大人们啊!”
这一箭宋青书不急,小宝却是差不点没吓哭了,悲催的又是在一旁祈求着,听的宋青书却是鼻子一哼。
“我说小宝,你真是官儿越大胆儿越小了,当年在黄河,和官狗子拼刀子时候你咋不怕,现在老子身前足足有三个师,我退的毛线!”
“可是大帅!”
这头小宝还悲催的想劝着,冷不丁两个选锋军锐士推搡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家伙向凉亭走来,一脚将他踹跪在了宋青书面前。
“大帅,这厮说他是陕西总督******的亲兵,求见大帅!”
“哦?******,那个胖子?”
“没错没错,就是我家王胖爷。”
手里有对方大将的信息,这个人名,让宋青书的眉头禁不住一挑,旋即忽然乐呵呵的看着那跪地套近乎的亲兵问道。
“你家王大人派你来找本帅,有何贵干?”
“您就是宋帅爷吧!”
这亲兵还真是******精挑细选的,能说会道,双手递上一封亲笔信,亲兵磕着头谄媚着说道:“宋帅爷您保着陛下,才是正统,那吴贼丧心病狂,阴谋造反,简直天地不容,我家胖爷早就盼着归顺大帅,如今机会千窄难逢,特派小的过来投诚。”
“哦,你家王将军有心了。”
撕开亲笔信,漫不经心的看了两样,宋青书旋即笑着问道:“你家王将军到哪儿了!”
“剑舞坪,吴贼还想让我家将军攻大帅后路,不过那些蠢货正被我家胖爷拖着,往饶州走呢。”
生怕宋青书不知道自己的诚意,亲兵嘴连个把门的都不设,吐露吐露就全说了,听的宋青书笑容更加洋溢,“龙颜大悦”的一挥手。
“这人不错,来人,赏银五百两!还有身毒来的象牙给他那一根,准备酒菜,款待,老子要写回信了,小哥你先去坐一坐,吃点东西,感受下咱们大明的温暖。”
看着宋青书如此和蔼,那亲兵简直要美翻天了,连磕头带鞠躬被带了下去。
“大帅,那******要降!”
看着那亲兵走,在一旁简直急得要命的兵部尚书孙传庭三步并作两步就奔了过来,谁知道宋青书脸上的笑却是忽然变成了冷笑,随手将******的亲笔信撕了扔到一边。
“要降估计是真的,不过这肥猪胃口可不小,要朝廷封他做荆侯,永镇荆州,呵呵,他这是要做吴三桂第二了!”
“这……”
“先别管那么多,先把守南山的二十八师到三十六师,守北面的凤阳五师,凤阳六师全调回来,妈卖批的,狠揍了老子一上午,该给吴三桂点眼颜色看看了!”
听着宋青书满口狠意,孙传庭却是差不点没吓死,赶忙摆着手:“大帅三思啊!这样一来,咱们背后就剩李定远的三个师了,一但这******从背后杀过来!”
“看时间,早晨出发,现在到,那******走到剑舞坪应该是无疑了,他要回来,也得一个时辰,再说,没得到本帅答复,这个胖猪哪儿敢轻举妄动,只要再有一个时辰,就要翻盘了!”
“可这危险……”
“打天下本来就是逆流行舟,这个赌,值!”
看着宋青书信心十足的霍然站起,似乎被感染了这气氛,在没多说一句,孙传庭旋即就去下令了。
野坟岭防线,几万人拥在一起,疯狂而血腥的肉搏着,连续劈刀挥砍,大将马宝又是连续砍倒几个明军,眼看着这一条壕沟又要被拿下了,这个节骨眼上,乒乒乓乓的枪声猛地在背后响起,在他不可置信的注视中,从莲花山北面,南面,不知道多少明军举枪向前,蒸腾起的白烟弥漫了满满一层林子,后面尚且在奋战中的吴军割麦子一般倒下了不知道多少。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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