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好事!
她不是那太师的女儿吗?
什么时候会那些怪异的武功了?
蒙面又是为何?
一连串的疑问让他心烦不已,又脚早已站的发麻,却听周边的下人们个个心疼的议论纷纷着。
“听闻就是那白衣姑娘救回的太子殿下,你瞧瞧她,湿透的衣裳都一日了也没去换掉呢。”
“她不是太师的女儿吗?原来她心系殿下这么久了呀,此番这般救了他,定是得了殿下的欢心呀!”
“那也得殿下醒的来才行呀,你瞧三皇子殿下都站多久了,可见没有先行找到太子殿下,他的心里有多内疚。”
“唉,三皇子与人为善,与太子殿下的交情亦是甚好,此番定是伤心不已啦。”
“二者皆是可怜,都站了一晚上了呢,白衣姑娘身子虚,哪能受的住啊……”
“……”
听着这周边的声声议论,那久站的白衣虽乏困不已,却还是得意的浅笑了笑。
她就不信,她都这般模样了,那皇甫月泽还不会重新与她认识,那皇上不会因此而给她赐婚!
寝宫之内,皇甫月泽衣裳完整的躺在龙床之处,眉头忽儿紧紧蹙起,忽儿又轻轻摇头,便见他的额头两侧冷汗淋漓,似是在做什么恶梦一般。
梦里他猛然入水,一双娇嫩的小手死死的拉着他,在他下沉之际,在他无力之际,一直一直,从未放手。
他不想拖累她,他想再撑一会,于是他猛然睁眼,却是怎么也瞧不清女子的模样,那乌黑如墨的长发挡在他的眼前,那柔软的唇瓣与他……
与他……
“姑娘!”
他惊呼一声,终于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于是气喘吁吁之际,他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被救之床榻,腰间依旧隐隐作痛,却也比之前好了甚多。
许是听到了叫喊,外边的丫鬟瞬间也冲了进去,欣喜若狂着道:“太子殿下,您终于醒了。”
“太子殿下醒了,太子殿下醒了……”
周边的下人兴奋不已,纷纷喜出望外的欢呼雀跃着,于是御书房内的皇上面色一喜,便也急急忙忙的往寝宫而去。
外边的三皇子面色僵硬的扯了个笑容,抬着发麻不已的双腿,缓缓而走上了前。
而那白衣则是有些心慌意乱,双手无措的抓着两旁的衣服,一抬步,却是虚弱的摔到了地上,该死,站了一晚上,怎的能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摔倒?
不行,她必须尽管赶进去,好让他瞧瞧她一夜的狼狈!
却是皇甫月泽一醒来就掀开被子要下床,惊的一旁的众人惊慌不已,那皇甫晨更是虚情假意的上前一步道:
“皇兄,你这才刚刚清醒,还是躺着多多休养才是啊。”
闻言,随之赶来的皇上也是一脸急切之意,只道:“泽儿,你这是干嘛?刺客之事我已经派人前去围剿,你此时还是歇着先吧。”
皇甫月泽眸光一暗,却是略微焦急着道:“那位白衣女子呢?她在哪?她可相安无事?”
众围的众人皆是一愣,尔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转眸望了望屋外。
却是皇上最先疑惑的开了口,“白衣女子?”
说话的同时,眸子微微一眯,尔后,他身旁的一个小太监低头而道:“殿下所说的女子大概便是那白衣姑娘吧?听闻昨日是白衣姑娘救了殿下,而后白衣姑娘找来了太师,与之一起护送殿下进的宫,那白衣姑娘的侍女说,白衣姑娘为救殿下也是憔悴不已,伤心伤神。”
闻言,一旁的皇上眸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便道:“白衣?就是那白太师的女儿吗?如此救我泽儿,当真该赏,传她进来!”
说着,他又缓缓走到了皇甫月泽身旁,伸手将他扶着坐到了床边,“泽儿,你身上的伤还未好,要找的白衣姑娘传她进来便可,何必亲自去寻呢?”
“父皇有所不知,那白衣姑娘已救了儿臣不下一次,此次又是如此连累于她,儿臣若是不亲自瞧见她安然无恙,心恐难以踏实。”
皇甫月泽虚弱不已的说着,他一生洁身自好,此次与那姑娘又是牵手,又是相拥,还在水下那般,那般……
如此伤了她的名节,便是再丑,他也不能负了人家啊!
再则,他对她,着实好感甚多……
不等皇上开口,一旁的小太监却是忽地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只道:“白衣姑娘在外头守了一晚,双脚发麻,摔倒啦。”
“什么?”
皇甫月泽面色一变,尔后也不管周围的任何人事,慌忙下床,忍着腰间的巨痛就跑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他只觉得她护了他太多太多了,如今她还这般为他,他的心里,着实酸楚不已啊!
“太子殿下!”
“泽儿!”
“皇兄,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