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天色慢慢黑下来,丁长生的车在前,杜山魁的车跟在后面,远远地,看着是否有人跟踪丁长生。
“你准备怎么做?”宇文灵芝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闷,问道。
“既然准备开战,就要先摸清对手的底细,像他那样的人,一般人是不会知道他的底细的,所以,过段时间我要亲自去一趟北原,祁家的案子在北原翻不了天,这件事我还得回去好好想想,咨询一下律师,看看从哪里突破比较好”。
“这要多长时间?”宇文灵芝很赞成丁长生的话,但是时间仍然是她最关心的。
“不知道,可能会很快,但是,也可能会无限长,而且这件事一旦启动,风险将会全部压到我这里来,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应对,或许我该去一趟省里了,这是上边的事,我们要做的只是点燃导火线,其他的,我们决定不了,而且你也不要妄想祁凤竹的案子能很快反过来,我的预想是能把你从阴影里拉出来,这就算是不错了”。丁长生斟酌着说道。
的确,如果想让祁凤竹的案子翻盘,难度很大,因为这个案子经过了中北省高院的审理,那么要是错了,就要推翻中北省高院的判决,可是推翻这个判决,难度之大可想而知,要么是最高院启动再审,改判中北省高院的判决,要么是中北省高院自己发现错误,启动审判监督程序,这两个可能性难度都很大。
尤其是要中北省自己纠正自己的错误,在林一道在中北省任职期间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是不能将这个案子完全翻盘的话,祁凤竹有可能死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了”。宇文灵芝悲伤的说道。
虽然丁长生听到这话有点醋意,但是细细一想,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宇文灵芝根本不在乎祁凤竹的死活,那么这样的女人该有多可怕,毕竟那是自己孩子的父亲,所以丁长生也只是酸了一下就释然了。
“看看吧,我已经安排人去了西海监狱,如果顺利的话,有可能很快见到祁凤竹,我想你还是尽快想一个能让祁凤竹信任他的信物或者是话,看看能不能把海外那些钱的密码和账号告诉我的人,到时候好将钱转移到内陆来,我已经替你找好渠道了”。丁长生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在国内的钱是不是也可以通过这个渠道转移过来?”
“怕是不行,他那个公司是在香港上市的,国外的资金进入香港通过股市可以回来,但是国内的就不能通过这个渠道了,不过建立一个公司实在是太麻烦,我建议你们直接收购一个中南省的上市公司,不要太好,只要过去的去就行”。丁长生道。
“嗯,这件事我回去好好想想,再和闫培功商量一下再说吧”。
“闫培功这个人怎么样?可靠吗?”丁长生想起来什么似得,问道。
“可靠,他是我们家族好几代人的家人,而且宇文家其他枝有的是闫家的亲戚,应该是没问题的”。宇文灵芝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