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落玉着急地喊她,却见她脚下生风人拐进花园已看不见了。
陈琼心中已乱如麻,乱臣贼子,一旦父亲和这四个字扯上关系那陈家就完了,圉儿也完了。她跌跌撞撞的往宫门跑去,刚到了门口就被侍卫挡住,“皇后娘娘,您不能出去。”
“放肆!”陈琼面色沉下来,目光如箭狠狠盯着他们:“你们敢挡本宫?”
“皇上有命,您不能出去。”侍卫不为所动道。
“既然如此,你们就守着一具尸体吧!”她话音未落,手已抽出离她较近的侍卫刀鞘里的刀按上了自己的脖子。
两个侍卫惊的齐齐下跪,“皇后娘娘息怒。”
“让我出去!”陈琼不顾锋利的刀刃已在她脖子上留下红色的伤口,目光死死盯着那两个侍卫。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快点!”陈琼心急如焚,手下又用了几分力,血丝渗了出来。
侍卫一惊,犹豫片刻让出一条道,“娘娘请。”
陈琼不再废话,甩下手里的刀就往御书房的方向奔去。
宁海远远看着一个明黄的身影似蝶一般飞过来,心中暗暗叫苦,面上却不得不笑着揽住陈琼,“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明黄色的衣领上复杂的花纹已被鲜血打湿,陈琼一手拿出锦帕随意的擦了擦血,一边说:“让开!”
宁海擦了擦头上的汗,不知如何是好。
“让开!”陈琼上前一步,推开宁海大步跨了进去,“皇上!”
大殿内的两人都被这一声吸引了注意力,当他们看到陈琼狼狈的模样时更是大吃一惊,桓卓眼中的关心一闪而过,“琼儿!”
陈琼端端走到大殿中央缓缓行礼,“吾皇万岁。”
“你这是……”他欲言又止。
“恕陈琼罔顾皇命走出含华宫。”陈琼以额触底请罪。
桓卓才想起自己将她禁足含华宫,看来这伤是为了走出含华宫而受的,怒意被关心替代,“你来做什么?”
“望皇上明察,不要冤枉了陈家。”陈琼依旧跪着回话。
提起陈家,桓卓目光一扫同样跪在下边的陈思年,沉声说:“冤枉,何为冤枉,他不仅擅自插手吏部官员调动,现在还擅自调动兵权,岂不是要翻天了!”
“父亲或许有做的不妥之处,但绝无不臣之心!”陈琼恳切的说着,向前膝行两步抬头望着大殿上那个明黄色的人影,那是她的夫,是她的天,也是此刻手掌天下杀伐的君王。
桓卓看着她憔悴的容颜,流出的鲜血还凝在颈间,不禁心中酸软,“琼儿,我知道你没有,可是不代表他就没有。”手指着殿下跪着的陈思年道:“你可知自圉儿满月起,朕就断断续续收到请求立圉儿为太子的奏折?”
陈琼和陈思年心中一跳,相互对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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