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年纪很小,不记得,只是大概知道那场战争打的很凶残。”
“的确,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谁还会记得,当年的老人,如今也都不在沈氏了,我只是有这样的直觉,巴德一直盯着你,跟当年的这件事情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
沈东林一直拧着眉心,一刻也没法放松,他看着他好一会儿,“这件事情需要仔细的查,那个巴德对安北到底存着什么心思,我倒是不明白了,如果是一个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的话,这一次完全可以带走,我甚至都没办法追到英国去把人要回来,为什么他还要留下她?”
安北从头至尾都只是他的一个利用工具,为了达到自己的利用工具罢了,那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又怎么可能去爱谁。
“是不是有什么不合理的巧合?”傅瑾年特意跟他挑出来说,肯定是有问题的。
“当然有,二十年前在同一年去世的还有安北的母亲,我想你对那件事情估计也没有什么印象了,你知道的也有限,可是当年的沈氏却是参与其中的,你明白吗?”
沈东林感觉到眉头一直再跳,太阳穴开始不自觉突突的跳着,看着傅瑾年的脸色,“你觉得当年我们沈家真的跟安北母亲的死有关么?”
“我没有这个意思,但是不排除这个可能。”傅瑾年很清楚,如果真的是那种可能的话,对沈东林来说又是一桩麻烦。
安北在家休息,奚浅陪着,她显得异常沉默安静,这一点奚浅觉得有点奇怪,她这是遇到了些什么事情,这么心不在焉的。
“你到底怎么了?感觉你从回来之后,挺奇怪的。”奚浅将一杯牛奶递给她,安北抬眸看了一眼奚浅,淡淡的笑了笑。
“没有,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吧,有点头疼。”
“不能跟我说说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你怎么能随便单独去跟安心见面呢。”奚浅想想都觉得后怕。
安北惨淡一笑,“如果早知道是那样的结果,我也不会去啊。”
“因为什么呀,命差点都没有了。”
安北一口一口的喝着牛奶好半天没有说话,她能怎么说,难道是因为安心手里有她的裸照,所以自己不得不去么?
“算了,我看你压根也不想说,你好好休息,莫冬寒快回来了,我得回去了。”奚浅拿着自己的包准备离开了。
别人的事情,她也管不了多少,安北跟沈东林之间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来解决,她也无能为力。
奚浅走后,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她浅薄的呼吸声,巨大的空虚落寞笼罩在心头一直挥之不去。
沙发跟前柔软的地毯上,她侧身躺着,沈东林一回来就见到她躺在地毯上睡着了,瞳孔微微一缩,无奈的轻叹一声过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好在这个天气不冷,不然这么该生病了。
安北还是被这样的动静弄醒了,她微微睁圆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有说话,然后垂着眼帘安静的靠在他的怀中。
“奚浅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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