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种自以为是的人,自认为自己很高贵,又怎么可能会亲自动手杀人,不要在意这种事情。”
“我当然不会在意,只是这个人心狠手辣,很多事情既然都不会亲自做,又怎么可能容易查到他的身上?”沈东林端了一杯酒慢慢喝了下去,总感觉今天傅瑾年要跟自己说很重要的事情。
毕竟他这个脸色可不常见。
“当年沈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傅瑾年看着正在喝酒的傅瑾年,心情差极了。
沈东林眉头不由得一跳,他跟父亲那个商人之间的关系素来很差劲,他到底做过什么,他不是很清楚。
“知道的不多。”沈东林眉头跳了跳。
“你知道你爸是撞死安北妈妈元凶吗?重要的是那件事情还被安北亲眼看到了。”傅瑾年的话刚刚说完,
沈东林和预料中一样,猛地一惊,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掉在地上,“什么?”
“我不知道安北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如果巴德跟她都说了的话,那她不应该是这么一个反应。”傅瑾年是这么分析的。
如果是安北亲眼目睹的,沈东林的父亲跟沈东林有多相似可以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不过分,安北当然会知道。
“你不是说她亲眼看到了?为什么还需要巴德去告诉她?”
“她在经历过那么一件事情之后大病一场,醒来之后五岁以前的记忆就全部都没有了,不知道她现在的记忆是不是都恢复了。”
沈东林还没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傅瑾年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不相信又如何,事实就是事实,如果不是我撬了巴德的防火墙,可能这个真相永远都不会被我们给知道。”傅瑾年一根烟抽完了,将烟头掐灭扔进了烟灰缸。
他走过来,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抬眸看了一眼脸色凝重的莫冬寒。
“其实不管是不是沈东林这件事,一场硬仗也都是要打的,巴德这个商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收购国内一些刚刚起步的小公司,恶意竞争,收购,弄得创始人一无所有,逼的他们不得不走向绝路,太多了。”
傅瑾年静静地阐述着巴德的罪行,不可饶恕就是不可饶恕,就算是没有遇到他们也还是会遇到其他打抱不平的人。
“我只是担心我们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们该怎么办?你以为我怕?”
“我也担心啊,可是能怎么办呢,是福不是祸,冬寒,我们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可不是什么软骨头。”
傅瑾年倒是很有很相信那几个女人的,算是各有千秋吧,除了那个安北有点琢磨不透之外,其余其实都很好。
沈东林面沉如水,看不出来表情,手里的一杯酒喝的干干净净,酒杯挂在指间很久,迟迟没有放下。
忽然之间心里就没有了底,安北那段失去的记忆也不知道有没有想起来,万一想起来,她是不是会仇视他?
这还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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