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裴亚爵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啊!这会儿她觉得裴亚爵的智商被狗吃掉了。怎么会觉得她对顾朗比对他好?
她刚才表现出来的难道不是把顾朗当成一个客人,而把他当成自己人吗?所以她让顾朗挑饮品,而替他作主选择他喜欢的。
除了在顾朗面前表现得他才是自己人的样子,还向顾朗传递了一个信息,她对裴亚爵的喜好一清二楚,因为她爱他啊!
唯爱才会让一个人去深度了解另一个人,知道他的一切生活习惯啊!
“被我说中了,无言以对了?”见若惜不说话,裴亚爵沉声道。
若惜无奈地将脸贴在裴亚爵的后背,幽幽道:“裴亚爵,因为我们是一体的,所以我才会对你不客气。因为我要告诉顾朗于我们来说,他是外人,所以我对他像对待外人一样礼貌和客气。
当年的事情虽然是我对不起他,但是我最终还是遵循自己的心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爱和婚姻。
裴亚爵,我刚才已经与顾朗说清楚了,他也已经听明白了。过去不管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一切都结束了。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安排我和你在一起,安排我们相爱。
现在,未来,这世上再不会有一条束缚我的手链。不,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一条束缚我的手链,因为曾经它还在我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了你。”
“以后他找你帮忙,你要全力以赴?”裴亚爵语气依然不好。
若惜无奈道:“我的能力这么小,他的能力那么强,以后他根本就不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要是有呢?算了,我去躺一会儿,四点钟起来工作。”裴亚爵要往休息室走。
若惜立即耍赖:“那我要和你一起睡。”
“不要脸!”裴亚爵沉着脸说。
在若惜看不到的地方,他唇角已经扬起来。
“我在你面前还要什么脸啊?我们一起睡,我是你的人!”若惜臭不要脸地笑着说。
她主动推搡着裴亚爵往休息室去。
裴亚爵沉着脸说:“睡觉就睡觉,不要动手动脚。”
“嗯嗯嗯。”若惜猛点头,笑得一脸贼兮兮。
一会儿她要看到底是谁动手动脚,哼哼哼!
两个人去了休息室,裴亚爵脱下外套和西裤掀开被子躺进去。
若惜立即麻利地将自己扒得只剩内衣裤。
裴亚爵沉着脸:“只是午睡,脱得这么干净做什么?”
若惜臭不要脸地笑:“没有干净,还穿着这么多,睡觉睡觉!穿得少抱着睡舒服啊!”
“不准抱我!”裴亚爵说。
“嗯嗯嗯。”若惜立即应,笑得跟偷腥的猫儿似的,双眸弯弯。
若惜钻进被子里,碰到裴亚爵一下,裴亚爵立即往里面挪。
若惜挤过去,裴亚爵立即往里面靠,不让若惜碰他。
若惜狡黠一笑,再挤过去。
裴亚爵便贴到靠墙的位置了。
若惜还要往里面挤,裴亚爵沉声:“不准再靠过来。”
若惜嘟嘴:“那我一会儿睡着了掉下去了怎么办?我要靠过来。”
裴亚爵便不说话。
若惜伸手搭到裴亚爵肚子上。
裴亚爵沉着脸:“不准抱我。”
若惜臭不要脸地笑说:“没有抱你啊,我就是把手放你肚子上。”
“不准放。”裴亚爵说。
“那我好冷的,我放一会儿嘛。”若惜装可怜。
裴亚爵便傲娇地沉着脸不说话。
若惜满意地勾起唇角。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说:“老公,我爱你!”
语气里不乏撒娇的味道。
裴亚爵不理她,心里早已经乐死了。
“我们不要说话了,睡觉!”若惜说。
裴亚爵语气依然不好:“是你一直在说话。”
“嗯嗯,我也不说话了,睡觉!”若惜一个侧身,便拥住裴亚爵的腰,再整个身体往他怀里钻。
“不准抱。”裴亚爵的语气都比之前软了好多。
若惜见裴亚爵语气软了下来,立即得寸进尺,她双手都搂住他的腰,再像个女流氓一样在他腰上摸来摸去。
裴亚爵捉住若惜的手:“不准摸。”
“老公,你是不是长胖了?腰比以前有肉了啊!”若惜说。
裴亚爵沉脸:“胡说,我比上个月瘦了一斤。”
“瘦了吗?我怎么觉得胖了呢?我再摸一下!”若惜找到了理由,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摸裴亚爵的腰。
裴亚爵面色冷沉,强行克制着某种原始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