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亚爵因若惜的话而气得胸口起伏。
若惜瞪着裴亚爵,眸子里藏着一抹伤痛,她冷声:“打啊,你打啊!”
裴亚爵望着若惜,河畔昏暗的灯光下,她一双清冷的眸子扎伤他的心。
“你打啊!”若惜固执地催促。
司盛凯不语,望着裴亚爵。
误会好似一个疮病,它会溃烂,会有一个脓根,要是不能拔出那个脓根,它会不时地溃烂一下,给你带来痛苦。
倒不如狠一狠心,咬牙将那个脓根拔出来。
他们怕痛,他来帮着拔。
他伸手揽过夏若惜的肩,怼裴亚爵:“女人都是要宠的,要是你做不到,让我来!”
“草!”裴亚爵强压的脾气瞬间被司盛凯激得炸毛。
他冲上去拎起司盛凯的衣领就上拳头。
若惜大惊:“裴亚爵,你住手!”
她扑过去,替司盛凯挡拳头。
砰——
一拳打在若惜的背上。
若惜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趴在司盛凯的身上。
司盛凯怒了,将若惜扶起来,冲向裴亚爵,拎起他的衣领就是一拳砸在他脸上。
裴亚爵不闪不避,眸光怔怔地望着若惜。
所有人身上都湿透了,司盛凯的伞孤零零地躺在雨里,任由雨水击打着它。
司盛凯打了裴亚爵一拳,怒怼:“你特么是不是脑残?娶了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好好珍惜,你不珍惜就换我来,我这还单着呢。要是若惜嫌弃我有三个孩子,让她嫁给阿瑞,阿瑞反正也喜欢她,不会介意她结过婚,我们司家全家人都喜欢她。”
裴亚爵原本因为若惜挨了一拳头心痛得无以复加,整个人都要冷静下来了,被司盛凯这么一刺激,整个人又暴怒起来,他再对着司盛凯一通拳头。
若惜声音冷然:“裴亚爵,你停手吧。”
若惜的声音没有刚才那么大,可语气里的冷意让裴亚爵心慌。
他停了手,看向她,心痛她,却又生气她护着另一个男人。
咬了咬牙,他伸手握住若惜的手腕。
若惜脸色大变,用力地甩手:“你放开我,裴亚爵,你放开我。”
她突然的情绪失控使裴亚爵打翻醋海,他握着她的手收紧。
司盛凯拧了拧眉,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
裴亚爵将若惜往酒店方向拽,若惜不停地挣扎:“裴亚爵,你放开我。”
司盛凯立即冲过去抓住若惜的另一只手腕,喝斥裴亚爵:“你放手!”
“姓司的,不要得寸进尺!”裴亚爵厉声,“不要以为你不能打我就会手下留情。”
司盛凯伸手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冷笑:“我看你刚才下拳头就挺狠,哪有手下留情?”
“裴亚爵,有意思吗?”若惜看向裴亚爵。
裴亚爵看紧若惜:“什么?”
司盛凯沉声:“我十几分钟以前站在窗边看河,看到有人站在这里淋雨,我打着伞过来,我想着我也许会在这里有一段美丽的邂逅,没想到看到若惜在这里痛哭。裴亚爵,你摸着你的良心说,妻子哭了,是不是丈夫的错?”
他简单的话,将很多东西都表达得很清楚。他与若惜之间什么也没有,是看到她哭才过来的,那个拥抱,只是安慰。另外,你们之间必然有误会,要不然,若惜为什么哭?
裴亚爵又不是蠢货,怎么会听不懂?
他冷然地望着司盛凯:“放手。”
司盛凯便放开若惜的手,裴亚爵拽着若惜往前走。
若惜挣扎,司盛凯说:“若惜,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
若惜停止了挣扎,任由裴亚爵握着她的手往前走。
走进酒店,走进电梯,回到房间。
经过走廊,经过1807号房间的时候,若惜忍不住顿了一下,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步子变得无比沉重。
“怎么了?”没有司盛凯在场,裴亚爵的语气自然变得关切起来。
若惜抬起头看裴亚爵一眼,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坦荡。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面对自己刚刚才“作案”的房间而一脸坦荡的?
“先把衣服换了,洗个澡,我看看刚才我不小心打到的地方。”裴亚爵将若惜拉回房间里。
“裴亚爵,你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若惜问。
司盛凯说,好好听他解释,遵循自己的心。
到底,那是在怎样的情形下,他做出背叛她的事情来?
她已经没有办法为他想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但是,她还是想要听听他的解释,也许,真的有误会呢?好希望她眼睛坏了,眼睛花了,所以看错了人。
“有!”裴亚爵说。
“那你说吧,我会听你说完。”若惜心头一跳。
他的说词会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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