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原谅她,可是从此以后他们的那种事情却不再和谐。
一开始是她的问题,她无法接受那种事情,每次丈夫要求亲热的时候,她便忍不住排斥,浑身颤抖。
她调整了很久,终于调整过来以后,他的丈夫已经冷淡了。
她害怕她丈夫出轨了,每天都活在纠结里。
这对夫妻有什么错呢?
他们谁都没错,可是最后却过得不再和谐和幸福。
就像现在,裴亚爵又有什么错?他只是受害者啊!
裴亚爵再沉声说:“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走,我们现在去医院,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医生可以证明!”
若惜望着裴亚爵眸子里的急切,心头疼痛。
她眼泪滚下来,冲进裴亚爵怀里,拥着他的腰:“裴亚爵,不用去,我相信你!”
让她相信,让她沉沦吧,就算刚才与一个女人做那种事情的真的是他,她也认了。
裴亚爵闻声,浑身一颤,他紧紧地将若惜拥进怀里,他勒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揉进他的骨血里。
“若惜,谢谢你相信我,我不会对不起你!”
“我相信你!”若惜说。
她拥着他的腰,主动吻他的唇。
空气顿时变得火热。
裴亚爵比任何时候都更疯狂。
若惜理解了那个找她做心理咨询女人的痛苦。
有些东西,就算选择了释怀,心里仍然难受。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极力让自己显得主动一些,可是仍然难受得厉害,不像从前那样和谐……
夜渐深,若惜感觉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可她依然难以入眠。
她心痛地侧了侧身,拥住裴亚爵。
将心比心,如果被下药的是她,她又将如何痛苦呢?
她伸手握住裴亚爵的手,拥着他入眠。
裴亚爵背对着她,她没有看到裴亚爵倏然睁开的眼。
困意终于来袭,她迷迷糊糊地睡去。
裴亚爵轻轻地将若惜的手移开,轻手轻脚地下床,替若惜掖好被子。
他走进洗手间,拨通邓良的电话,声音冷沉:“人手不够就申请临时调用组织里的人,彻查!”
邓良在电话里怨念:“老大,现在才四点啊,你让不让人睡觉的啊?”
“找到那个与我长得相似的人。”裴亚爵声音冷冽。
“我去,原来大嫂是因为这个哭啊!难怪保护她的人说突然就哭了,他们也没敢去看她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个冒充你的男人很激烈么?”
裴亚爵声音骤冷:“尽快查,免得人跑了,锁定索菲。”
“啧,那个女人真的是贼心不死啊!贱!”邓良鄙夷。
裴亚爵砰一声挂断电话。
……
12楼的某个房间里。
索菲与顾朗坐着喝酒。
顾朗晃动着酒杯,酒液似血一般在杯中淌着。
顾朗轻轻啜一口酒,语气警告:“人给我藏好了,要是被裴亚爵找到,我们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有什么留着的必要?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说话!”索菲语气里透着狠戾。
顾朗邪魅地笑:“我们华夏有句话说,三十岁以前长得不好看可以怪父母,三十岁以后长得不好看就要怪自己了。人太心狠手辣,面容会渐渐长得狰狞啊!”
顾朗看向索菲,笑说:“你现在三十岁以前,凭着父母给的一点美貌还能折腾一下,再心狠手辣下去,以后变丑了可怎么办?”
“哈哈!”索菲仿佛听到世上最可笑的笑话,“我心狠手辣?是谁对一个孩子都下得去手?和你比,我简直不值一提。”
顾朗脸色沉了一下,随即淡漠地笑:“呵呵!”
他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喝了一口酒,既然大家都认为那个孩子是他弄死的,那就算在他头上吧。
他淡声说:“你现在杀他灭口,下一次要用到他的时候呢?”
“也对,那我就把他藏好一点。”索菲自信地笑起来,“在我幻溪小镇,没有人能找得到我藏的人。”
“已经把人送到幻溪小镇了?”顾朗问。
“正在送过去的路上。”
“让人看好一点,免得路上发生什么意外。”
“放心,万无一失。”索菲说。
顾朗挑了挑眉头,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干净。
索菲立即再给顾朗倒了一杯,笑问顾朗:“看到夏若惜在雨里与司总裁抱在一起,你心里是什么滋味?有没有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顾朗淡然地笑:“有什么要紧呢?她又不会喜欢司盛凯,只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想要寻求一个怀抱而已。迟早有一天,她会是我的。”
“我就欣赏你这股子自信和淡定。”索菲笑着举杯。
手机响起,她淡笑着慢悠悠地接起电话。
电话一接通,索菲脸色骤然大变:“你说什么?人被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