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是不是江州那边出事了?”
“我找大家来,并不是因为我的女儿,而是因为我们尚家内部出了叛徒。”尚家家主环视着在场众人,沉声道:“几个小时前,我让秦恒和尚聪带人前往江州驰援霓裳,到了半路上,他们遭遇到了伏击,是吴家干的。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们尚家内部有人暗中勾结吴家,不仅泄露了位置,还联手吴家一起对付自己人。”
此话一出,众人大吃一惊,“家主,你是不是弄错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是秦恒亲口所说,难道有假。”
“说到底,这不过是秦恒的一面之词。家主,秦恒是你的人,你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话音传来,众人定睛看去,只见一名身材消瘦,面冠如玉的中年男子负手走来,在他身后还尾随着一个女人,正是尚涵霖。
看到来人,尚家家主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尚坚,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为了家族内部的利益,你居然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简直是我们尚家的耻辱。我问你,尚聪是不是受到你的指使,暗中勾结吴家,联手对付秦恒他们。”
听到这话,尚坚冷笑了笑,“尚天英,你可以注意言辞,虽然你是尚家的家主,但有些话也不能乱说,尚聪是圣境强者,而你是家主。按照尚家的规矩,所有圣境强者只能听从家主的命令。你说尚聪是受我指使,这不是污蔑是什么。”
一旁的尚涵霖接腔道:“家主,我知道你平时看我们父女不顺眼,但也没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诬陷我们。尚家现在正面临着外患,而你这个家主非但不替家族的安危着想,反而想借此机会扳倒我们。啧啧!家主,你真是好心机。”
“够了!”尚天英沉声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居然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咱们尚家谁不知道尚聪跟你们父女的关系,你不觉得你们的狡辩很可笑吗?”
“家主,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单凭秦恒的一面之词就想定我们的罪,那未免太儿戏了。你身为家主,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服众,试问在场的各位,难道你们不认为家主的做法有失公允?”
一时间,尚家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虽然一些人心知肚明,但是,正如尚坚所说,没有证据的事情,并不能定罪。
“家主,勾结吴家,背叛尚家,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以我之见,还是谨慎处理比较好。眼下,尚聪和秦恒都在江州,我们身在钦州市,很多情况都不了解,要不等他们救回了二小姐再商量。”
“哼!”尚涵霖皮笑肉不笑道:“家主,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跟吴家的关系吧。尚霓裳杀了吴锋,正所谓一命抵一命,我看她是活该,咱们尚家就不会浪费人手去救她,难道你要为了她跟吴家撕破脸皮?作为一个家主,应该顾全大局,为尚家的未来着想,但你却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尚家安危。你这么做,只能说明你这个家主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