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带上画回到局里,林秋浦请的那位古画鉴定专家已经来了,他拿着放大镜,对着这幅画端详了半天,微微激动地说:“没错,这绝对是钱玉潭的真迹!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做个碳14鉴定,不过我作为专家提点建议,这幅画年头很久了,作鉴定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因为任何损伤都是不可逆的。”
林冬雪向他表达了感谢,问要不要付鉴定费,鉴定专家却大度地笑笑:“不必了,协助侦破工作,也是公民应尽的义务嘛!”
“对了,龙安的收藏家你都认识吗?”
“认识那么几个。”
“你听说过烈国枭吗?”
一听到这名字,鉴定专家神情一变,道:“不怎么熟,不怎么熟,我还有约,先走了,后会有期。”
半小时后,林秋浦那边的鉴定结果也出来了,包裹这幅画的塑料袋上找到了刘丰的指纹,陈实问:“古画上面有他的指纹吗?”
“这个恐怕没法验!”彭斯珏说,“从这种宣纸上提取指纹要用碘蒸法,验完画就毁了。”
陈实看着桌上的画卷,说:“卷轴两端是紫檀木,这个可以验吧?”
实在拗不过陈实,彭斯珏只好对卷轴作了指纹采取,整个过程如同外科手术般小心,生怕弄坏弄脏画卷,结果那上面只找到了一组指纹,通过特征点比对发现是沈老板的。
结果出来,彭斯珏用松了口气似的口吻说:“还算是有点发现,至少证明了这幅画确实来自沈老板的店里。”
陈实说:“你能不能带几个人去趟刘丰家,看看屋里能不能找不到其它人的指纹。”
“我手上有一堆工作!”彭斯珏抱怨。
“你不是最喜欢工作吗?让你再多欢喜一会。”
“你给我出去!”彭斯珏下了逐客令,回试验室忙活去了。
陈实苦笑一声,离开技术中队,他和林冬雪去了趟证物室,把这幅画存放在保险柜里。
陈实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如果画真是刘丰拿的,他在自首之前难道不该把它藏起来吗,放在床底下跟摆在桌子上有什么区别?那扇门被人撬过,有人在刘丰被捕之后去过那里,拿了一个有刘丰指纹的塑料袋,把画装进去,放在床底下,实现完美的嫁祸。”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得有一个前提才行,这人知道刘丰已经被捕了!”
“刘丰被捕的消息没有公开,你是指那个伙计吗?”
“我对他是越来越怀疑了。”
“这小子可以再问一遍……眼下对刘丰的嫁祸几乎已经构成一个完整的案子,凶手到底图什么,真的就是只为了嫁祸?”陈实沉吟着走到外面,“咦,你哥呢?”
“不晓得,回来之后他不知道去哪了,会不会在办公室。”
“帮我打声招呼,我先走了,不然放在车上的鱼该臭了。”
“当个顾问可真是太轻松了。”林冬雪笑道,“你赶紧回去给月月做饭吧!”
回家之后,陈实便把案子的事情暂时抛在脑后,专心地做饭,陪月月吃饭,看电视,晚上自己搞了点娱乐项目。
一觉睡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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