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大叔支支吾吾,“他俩不就是收稻人么,有啥可说的……”
“你一年挣多少,一起种稻的人里是不是有人失踪过,你尝过自己田里结出的稻穗吗?”陈实逼视着大叔的双眼。
大叔流下冷汗,“不……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本本分分在家种田,你们这搞的跟审犯人一样!”
和那个村的大叔几乎一样的说辞,这类话已经成了这些收稻人的良心遮羞布,他们还不知道,不久的将来,他们中的不少人都面临刑事惩罚。
“收稻人现在在村里吗?”陈实换了一种方式,以试探的方式收集情报。
“不……不在。”
“昨天你们见过面吗?”
“没有。”
陈实明显感觉到他开始慌了。
“他们走的时候,有没有让你做什么事情?”
“没有。”
“好吧,谢谢……”
大叔松了口气,陈实却说:“不好意思我们要搜下你的家。”
“干嘛呀,我又没犯法。”
“请你配合。”
大叔紧锁眉头,最终还是让步了,二人走进院子,检查每个房间,来到卧室的时候,有个坐在被子里的女人把头盖了起来,嗡声嗡气地问:“他犯法了?”
“你是村里人?”林冬雪问。
“不是,外村的……”
“做什么的?”
“务农……他是不是犯法了?”
“这问题我回答不了你,对了,你的情人很有钱吧?”
“他平时出手是挺阔绰的,我问他钱哪来的,他说他种的稻子品种优秀,所以挣的比其它人多一些。”
“昨晚有人找过他吗?”陈实问。
“我不知道,我是今天上午才过来的,今天早上我男人才去城里打工。”想了想,女人又说,“今天早上我俩吵架了。”
“为什么?”林冬雪问。
“我趁他出门买烟把地窖打开了,想拿块野猪肉来炒着吃,他回来就骂我,我不知道他紧张什么紧张,里面藏了死人呀?”女人的语气透着气愤。
“地窖在哪?”
被子隆起一块,女人用手在指示方向,“那个屋的五斗橱搬开。”
无意中得到这条重要情报,两人去把家具搬开,下面果然有扇木门,陈实拉开,露出一条阶梯,他走下去,林冬雪在上面问:“看见什么了?”
“尸体!”
“真的!?”
林冬雪跑下来,不到四平米的地窖里放着些蔬菜和腌肉,她问尸体在哪,陈实指指腌肉,“这个呀。”
林冬雪捶了他一拳,“这种玩笑是乱开的吗?”
陈实发现地上的菜都已经烂了,沤出臭水,致使整个地窖弥漫着一股怪味,他随手拿着一株,注意到下面覆盖着一层塑料薄膜,薄膜下面有一大捆棕色的叶子。
两人惊讶地交换视线,陈实说:“大麻叶子!”
陈实把上面的烂菜扫到地上,底下全部是大麻叶子,足足有几十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