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宛啊!”
样子无辜又可爱,周肆满腔的怒火登时被尽数浇熄,许久,他才认命地低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还知道自己是谁,看来没醉透。走吧,我带你回去。”
“我不禁知道自己是谁,我还知道你谁呢。”傅宛扑闪着眼睛笑嘻嘻地说道,可是转眼,她的脸上的表情变得感伤,“你是周肆,你是一个大好人。”
“还能站稳吗?”又一次被发了好人牌的周肆低声问道。
傅宛嘟着嘴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站不稳了,你抱我。”
说罢,便将脚轻轻一踮,双手环在了周肆的脖子上,脸还埋进他的怀里蹭了又蹭。
怀中的身躯软软的,一股暖暖的甜香顺势钻进了周肆的鼻腔,他的身子忍不住僵了僵。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现在又是做什么?”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他低哑着声问道。
可回答他的只有几声细若蝇蚊的嘤咛。
许久,周肆低头望了望像小猫一样蜷在自己胸前的傅宛,认命地低叹了一声,轻轻环住傅宛微微往下滑的细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窝,将她横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这时,二楼的苏程恰好出来接电话,低头一看,恰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怀里抱着一个纤细的身躯。
“咦?”他发出一声疑问。
“怎么了?”祁渊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
“我刚才好像看见肆了,怀里好像还抱着一个女的。”苏程一脸的匪夷所思地答道。
“不会吧?啊肆不是说他有事来不了吗?”
“对呀,而且怀里还抱着个女的,这也太奇怪了吧?”
“女的?难道是姓候的那个回来了?”
“不会吧?候静珊不是还在澳大利亚吗?算了,应该是我看错了。”讲到最后,苏程都有点怀疑自己。
“也可能,你刚才三碗马尿下肚,没准已经醉了。也是,年纪大了,喝醉酒就容易眼花。”祁渊微眯眼睛笑着调侃。
“滚犊子,你才年纪大呢!你全家都年纪大!”苏程捶了祁渊一下,忿恨地说道。
周肆打开车门,将傅宛小心翼翼地放在驾驶座上,又帮她将大衣的衣摆收好,才轻轻关上车门,坐到驾驶位上。
车厢内很安静,暖气开的很足,方才还不停傻笑的傅宛缩在副驾驶位上,开始变得一言不发,垂着个头呆呆地坐在那里。
行驶了一小段后,周肆便已发现了傅宛的反常,他侧过脸瞧了瞧,见她埋在大衣里的小脸煞白,以为她不舒服,忙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吐?”
一边说,一边放慢了车速。
傅宛满满地晃了晃头,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
周肆不放心,想了想,选了一个没有什么车辆行驶的路段,将车缓缓停靠在了路边。轻轻拍拍她的肩:“别强忍,想吐就吐。”
傅宛终于有了反应,只见她转了转脖子,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眸望向周肆,歪头低声喊了一声:“周肆。”
“嗯?”周肆也望着她,低低应了一声。
她又低低地喊了一声:“周肆。”
周肆依然耐心地应了一声。
可下一秒,毫无征兆地,傅宛突然哗啦啦地流起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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