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对于医生这样的回答,宴九下意识的就想要脱口应下来,甚至恨不能马上就做。
可真的等到开口说好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耳畔突然响起了傅司的那一句,如果恢复记忆会让你不高兴,你还愿意恢复吗?
以至于让她原本那个好字在舌尖上滚了一圈后,转而改成了,“我想一下。”
医生看她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送她来的男的似乎并不是那种没有钱的人,所以好心提醒道:“如果想要做手术的话,还是尽快比较好。”
宴九点了点头,表示:“我知道了。”
随后医生又简单的例行问了两句,在确定她的确头部没有其他外伤的情况下,这才就此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宴九这时候才静下心来,开始重新琢磨起了刚才医生那句话。
那医生的话里明显是吃惊她对这一切的一无所知。
可是为什么会吃惊呢?
他没有对自己说过这些话,那她吃惊那不是应该的吗?
除非……他说过。
可昨天晚上她昨晚检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医生,他怎么和自己说?
相反他似乎、好像见过……傅司。
也就是说,他和傅司说过!
但傅司却没有转告给她听。
这是为什么呢?
他为什么要隐藏这件事,不告诉自己听呢?
他在怕什么?
怕自己恢复记忆?
宴九禁不住就此联想到刚才傅司那些看上去随口问出来的话……
其实那些话是试探吧?
宴九当下就决定等他回来后好好询问一下。
但没想到的是,直到宴九病房入住时间都截止了,她也没有等到傅司回来。
为了能够等到人,她不得已只能再多待了半个月。
可惜,人还是没有回来。
不仅人没回来,他的手下也没有出现。
这下,她觉得不能再这样浪费时间了。
她想到自己那部在仓库里被摔坏的手机,于是收拾了下东西,返回到了码头。
好在那个码头常年废弃,即使过了半个月也没有什么人在那边出现,仓库里还是和之前一样狼藉一片,唯一不同的就是,里面没有尸体了。
她在仓库里兜兜转转地仔细找寻了很久,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那个屏幕已经龟裂的手机。
拿着那只手机,她随便找了一家只能找了一家店去维修了一下。
等到好不容易修好了,能开机了,结果就有无数个电话涌了进来,所有的电话号码全是同一个。
宴九直觉感觉不对劲。
但是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
这让宴九顿时担心不已。
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再次响起。
宴九一看,是个陌生电话。
她谨慎地接起了电话,却没有马上开口。
反倒是电话那头的人直截了当地就开口质问:“他人呢?”
那声音一听宴九就知道是谁——库恩。
“我没有和他在一起。”她如实地回答。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诧异,“你没有?你是他的贴身保镖,怎么会没有!”
宴九在这种情况下,不能随便拿假话搪塞,也不能完全拿真话去坦白,所以只是半真半假地道:“我运货途中遭到了偷袭伤到头部,昏迷住院才醒。”
库恩冷冷地问道:“他送你去的?”
“不是,是一好心的司机。”宴九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扯谎道。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我联系不到他,你去找他。”
宴九心头一紧。
如果连库恩都联系不到他?
他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但说话的口吻却不敢有任何惊慌,只问了一句,“地址。”
“信号源还在查询中,你随时待命。”
“知道了。”
随后电话就被马上给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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