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无法明确孰优孰劣。风格不同,无法比较。
白一弦却不肯给他这个机会,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看锦姑娘选谁,那谁就无形中赢了。至于真正的比试,以后找机会再比就是了。
谁知他还没念出来他的诗作,白一弦却抬脚就快步往外走。贺礼高喝道:“白一弦,你不战而逃,莫非是怕了?”
可白一弦如今哪里顾得上这个傻缺啊,根本没有驻足,直接就走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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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言风,在出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就听那还在大放厥词的贺礼突然‘哎哟’一声,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众人前一刻还在好奇,白一弦为什么突然走了?是真如贺礼所说的一般不战而逃?还是另有原因?
那婢女交给他的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才让他脸色大变的匆匆离开。难道真叫众人猜中了?是什么私相授受的纸条?可那送纸条来的女子也不怎么美丽啊。
比之锦姑娘可差远了,这白一弦不会这么没眼光吧?
转头就看到这位贺公子摔了个狗啃泥,众人心中憋笑,这平地也能摔跟头?幸好这大厅中央铺着一层厚绒毯,若是什么都没铺,这一下怕是连牙都会甩掉。
而那位锦儿姑娘,自贺礼和白一弦冲突起,就一直非常安静。就连白一弦离开,都没有出言询问或者阻拦。
直到白一弦离开了,她才开口说道:“碧玉,快去将贺公子扶起来。”
贺礼被扶起来,恼羞成怒,脸色涨的通红,吼道:“谁?是谁暗算我?”众人翻了翻白眼,心道你站在中央,别人都离你那么远,谁能绊倒你?
白一弦急匆匆的离开,那位吴妈妈看到了,一脸的奇怪:“白公子,哎,白公子,你怎么走啊?”
白一弦现在心中着急忙慌,想的全都是苏止溪,哪有空搭理别人。
吴妈妈可以把白一弦请来,但客人要走,她也不能阻拦,看着白一弦的背影,她心中暗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诗会不是还没结束吗?怎么就走了?莫非是才华不如人?输了?
这锦儿是怎么回事?不是早告诉他,无论如何,都要选白公子赢的吗?再说,锦儿不是也十分推崇这白一弦,怎么会让他走?
她急忙叫了个小丫头,说道:“快去问问锦儿,这是怎么回事?那白一弦怎么跑了?哎,悄悄的问。”
白一弦走到画舫的边上,才发现这里是竟是西湖上,画舫早已离开了岸边。虽然不是太远,但他显然是过不去的。
莫非要游过去?可以他的水性,短距离还好,这么长一段距离,他肯定是游不过去的。
言风说道:“公子,画舫之上,都是有小舟来接送客人的。”
白一弦这才恍然,他此时也看到了湖面上有不少的画舫,还有许多的小舟,划着船,来来回回。
有刚从岸边接来的,也有从画舫之中离去送回岸边的。
白一弦也急忙找了一艘小舟,向着岸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