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还是太天真了。”蛙游魂叫嚣着,“你们难道忘了本座最引以为傲的续命奇术么?这里这么多亡魂,本座随时可以恢复到最佳状态,可你们能耗得起么?”
这厮一说,我才猛然想起他的能力。看来,周围这些鬼魂一开始就不是用来直接攻击我们的,而是用来留给他续命的。这样一来无论我们攻击了他多少次,他只要吞下一个小鬼,就能恢复大部分的损伤。
冷汗凉了我的面颊,也稍稍凉了我的心。如今,阴气压制着我的玉笛和上官修的头巾,先祖和俞休将军两位大能都出不来,要我们靠自己的力量面对这自带续命的恶鬼,还是太为难我们了。
可我们根本没有为难或感慨的空当,在我们的思绪稍稍停顿的时候,脚下的碎骨瞬间飞起,差点将我们绊倒。
我们要地方脚下,就很难分身对付那蛤蟆;要对付那蛤蟆,又很难抵御百鬼;就算我们能三者兼顾,伤到了那臭蛤蟆,他也能通过吞噬小鬼瞬间恢复。
一时间,我们只能分散而战:上官修对付那蛤蟆,哥哥对付百鬼,而我来提防脚下的骨头。这么一来,我们就完全陷入了被动的防御之中。
但即便如此,我们也在努力坚持,寻找转机。或许是因为之前经历了太多的生死危机,如今再次面临危机,我反而不是那么惊慌了。
如今,我的想法是,尽量减少体内精气神的消耗,等待时机,一口气打得那蛙游魂没有续命的机会。而从哥哥和上官修的动向来看,他们似乎也是这个打算。
幽林之间,幽魂飞舞,残骨如利箭,在这阵阵阴风中弹起落下。上官修用弹珠不断与那臭汗的舌头对轰,哥哥借着少阳令和之前学过的法术,直接把打鬼当成打架,冲入鬼群拳打脚踢。而我,则用之前领悟到的玉笛长鞭,不断打落周围飘起的碎骨利箭。
一开始,我们还能稳稳防住,可到了后来,一切全都乱了,我们不得不同时面对三方面的攻击。我不禁感叹,我和上官修的配合,比起先祖和俞休的配合还是差的太多了。
那臭蛤蟆见我们有些乱了阵脚,还故意嘲讽,说他不会就这样杀了我们,而是要把我们的修为废去,再将我们放走,然后不断编造我们的丑闻,让我们在舆论的压力中自行了断。
哥哥听了这话就火了,竟然不再理会周围的魂魄,直接朝那臭蛤蟆冲了过去。他这一冲,我就得对付周围的鬼魂。而我目前的法力,根本不足以兼顾两面,因此,我很快被压制。
同时,上官修原本对付这蛤蟆还不算吃力,哥哥这样突然一冲,毫无配合可言。上官修虽然能够主动配合他的攻击,但此时我已经被鬼魂和碎骨利箭缠住,他又不得不过来帮我。
于是,我们攻防节奏彻底打乱,直接被三方袭来的攻击打成重伤,又被一拥而上的鬼魂压到在了地上。
我们......败了!
那蛙游魂见我们落败,竟然没有着急对我们动手,而是再次开启嘲讽模式。臭蛤蟆张嘴大笑,嘲讽的话语中已经喷出了脏字。
我一阵无语,顿时也意识到,这长舌头蛤蟆似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杀掉我们。对他来说,喷人、说人坏话,或是编造别人的丑闻比杀人要有意思多了。
回想起典籍上对于这家伙的记载,说他是活得最久的极乐伥。但现在看来,漫长的生命并没有增长他的智商,而是让他变得越来越无聊。
看着这家伙,我就想起小区附近一些不积口德的老头老太太。虽然典籍上没有记载这蛙游魂一开始是如何诞生的,但要是有人告诉我他是某个臭嘴老头变的,我绝不会怀疑。
而哥哥对这番嘲讽的反感,比我要强烈百倍,他直接对那臭蛤蟆破口大骂,以他的木头脑袋,想到了所有脏字脏词。
但要比起言语损人,哥哥又怎么会是那只臭蛤蟆的对手?一阵对骂之后,哥哥竟然被骂得哑口无言。
看着那蛤蟆一副骂街泼妇的嘴脸,我真想把那张嘴给封起来。如果我有先祖御笛成剑的本事,我早就一剑斩下那舌头了。奈何无论我怎样尝试将那灵气在玉笛上凝聚,都无法做到像先祖那样,直接将灵气在玉笛上凝成锋芒。
但我没有放弃,那些鬼魂虽然将我们压住,却没有夺走我手上的玉笛。我暗暗调动真气,试图尝试找机会反击。
那蛤蟆虽然骂赢了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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