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您路过那里之时,有没有受到阻拦或是麻烦的?”这就是陆奇要问的问题,因为他可是费好大的力气才离开了望风坡,而司徒郝虽然修为精湛,也不可能离开的如此轻松,所以他才想知道其中原因。
司徒郝平静的说道:“起初受到过一些,就是那阵法之类的东西,不过这对我来说都是小孩子的把戏,我只需稍稍的施加道法那把戏便不攻自破。”
闻言,陆奇不由得咂舌,暗自沉吟道:“你真是个猛人,如此高明的阵法在您眼里居然是小孩子的把戏,呵呵,”
而那林婉儿却是听不过去了,噘嘴啐道:“望风坡的阵法乃是上古奇阵,不论修为有多高都会被困住,这位爷爷您是不是在吹牛?”
司徒郝淡然一笑:“呵呵,老夫还真不是吹牛,至于你眼中的上古奇阵在我面前根本就是形同摆设,你若不相信,等下次我去你家乡当场给你示范一番!”
“这个……恐怕没机会了,望风坡此次遭遇的大难实在是前所未有,不知他们能否平安度过!”陆奇觉得此事没必要在隐瞒下去,便趁着此次机会道了出来,也好让这个林婉儿知晓内情。
谁知那林婉儿听闻之后,其面上显得很是平常,似乎是知道一般,这让陆奇大为好奇,便问道:“你难道不担心吗?”
林婉儿莞尔一笑:“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是兽潮而已,我从小到大经历过的兽潮至少有上百次了!”
陆奇一本正经的说道:“可
这次的兽潮似乎不太一样,好像有渡劫期的妖兽带队!”
“什么?渡劫期?”林婉儿终是收起了面上的微笑,一张俏脸变得惨白无比,开始紧张起来……
“渡劫期啊,真是不可思议,”就连那司徒郝也是仰天长叹一声,望着远方沉吟道:“这次望风坡可能就凶多吉少了,就是不知那个老头子会不会死……”
陆奇望着司徒郝的身影,暗自心道:‘院长果然认识望风坡的坡主,也许两人还有很多交集。’
这一刻,三人都不在言语,开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为了打破沉默,陆奇赶紧问道:“院长大人,您刚才说是我的功劳,究竟是为何?”
此话一出,司徒郝才回过神来,回道:“你身兼五行术法,而我自从观摩了你的术法之后,便从中悟出了金术之道。”
“啊?”陆奇闻言大吃一惊,想不到自己得以纵横修真界的五行大法居然被司徒郝识破,并且还从中悟出了金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同时他又被司徒郝的过人天赋所惊叹,而他自己凭借逆天的五行珠还没有把金术习得,想起来真是让人惭愧不已。
……
此时此刻,陆奇把神念探入脑海问道:“师父你不是说只有凭借五行珠才可以修习五行大法吗?可司徒郝怎么能习得此法?”
良久……
从脑海里传来了五行老人的声音:“这个……咳咳,我也记得不清楚了,也许是我老糊涂了吧,我困了先睡会!”
话落之后,便再也没有五行老人的声音。
“师父你给我个解释!”无论陆奇如何呼唤,其脑海再也没有师父的声音,估计是不敢在面对陆奇了,对此,陆奇只能苦笑一声,把意识重新放了出来。
……
那司徒郝看着陆奇似乎在思索,便问道:“你是不是很惊讶?”
“的确,”陆奇点点头道:“院长大人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修习的确实是五行术法,但是院长能以此悟出金术之道,实在是让弟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话虽然略有拍马之意,但却是陆奇的肺腑之言,毕竟司徒郝可是没有借助任何外物悟出了金术,这在整个东大陆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哈哈,小子真会说话,不过老夫很喜欢听,”司徒郝终于咧嘴大笑起来。
此时,陆奇望着满屋子的金子,指着问道:“这莫非就是您所布置的?”
司徒郝摇摇头:“非也,这里的金子原本就有,而我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稍加修饰了一番,若是你不喜欢的话,这里的场景可以随意变换。”
说完,他大手一挥,那些黄金器具竟然开始徐徐的变化起来,刚才的桌椅变成了一座假山,而墙壁则是变成了各种山水壁画,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这一番手笔,看的陆奇是目瞪口呆,虽然他能用土术随意变化,但却没有这金术变出来的真切,此时他开始有些羡慕司徒郝了,甚至颇为期待学习那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