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北港集团里的陈铭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念叨他,出来,保证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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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间消磨的快,将近五点,沈千寻带着吉他回到家里,一进屋已经闻到香气。
看来靳牧寒比她先回来,悬了一下午的心有了着落。
是汤,放了板栗的,香气四溢。
多一个人住,屋里哪还有冷清的味道。
沈千寻也怕自己习惯,到时靳牧寒走了,自己会无法适从。
毕竟,没有谁能够像靳牧寒那般能让她吃得好,睡得好。
“回来了?”靳牧寒从厨房里出来。
沈千寻放下东西:“恩。”
“除了吉他还买了什么?”
沈千寻拿出马克杯,款式跟自己相同,除了颜色,她懒得挑,况且其他杯子没有自己的好看。
“总不能让你一直用茶杯喝水,不方便。”沈千寻继续翻着购物袋:“还有一双加棉的男士拖鞋,围裙,以及洗碗用的手套,这样就不怕水凉,总不能你做饭,碗还是你洗。”
靳牧寒浅浅笑着:“千寻,我说水凉不让你洗碗,那是借口,有手套也不让你洗。”
“为什么?”
吃饱了就躺,沈千寻偶尔会有种自己被圈养的即视感。
如同她觉得是自己房客,而靳牧寒是房东,身份调换的彻底。
靳牧寒理所当然:“我是绅士,而你的手珍贵。”
沈千寻脱口而出:“你的手也珍贵。”
“谢谢。”
“……”我不是在夸奖你,沈千寻眼眸圆睁:“我的意思是我们的手是一样珍贵,所以你不用迁就我,也不用对我这么绅士。”
靳牧寒一副我明白了:“那麻烦千寻待会去扔一下垃圾。”
“哦。”
晚饭过后,碗还是轮不到沈千寻洗,她哭笑不得,天真的以为靳牧寒被她说动了,结果还是没变。
她只好叮嘱靳牧寒洗碗一定要带手套,说洗洁精伤手。
夜里七点,雨停了。秘书送魏行洲回家,途中一路顺畅。
“今天那个闹事者,查出事因没有?”
“警察问出来了,说是一年前城北的拆迁,那位闹事者是钉子户,后来好处没捞着,又不满意你当时的作风做派一直记恨着,他也跟踪您大半年了,寻思着报复。”
魏行洲:“就这样?”
“恩,我亲自查过,他说的话属实。”
车子回到南洋公馆。
里头,灯火通明。
“妈,你给爸爸打个电话,问他回到哪了?”魏嫣然坐在沙发上,手里剥着桔子。
南诗静拿着报纸,坐姿端方,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急什么?”
“妈,我发现你得到爸爸后就一直不冷不热的,你就不怕爸爸哪天在外面给你戴绿帽。”魏嫣然语气责怪。
南诗静脸上一丝异样都没有:“你顾好自己便可,管我们做什么。”
“妈,该不会是你……”
话未说完——
保姆的声音响起:“先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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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千寻:。我想洗碗。
靳先生:乖。
碗:我真受欢迎(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