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听着都让人发笑,可是她的手并没有松一丝一毫,显然对这个男人恨到了极点,以前她没办法抗争,现在得到了机会,是个人都会抓住去发泄一下心头之恨。
血汩汩地向下流,泼皮的拳头握紧,雷昊冷冷地哼了一声,泼皮猛地向地上一跪:“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雷昊就是个屁,把雷昊放了吧。”
郎玥的脸上满是鄙夷和不屑,松开了手,却是说:“钱怎么办?”
“给雷昊一个月,我一定全部都还给你。”
雷昊插了一嘴:“一个月时间太长了,明天下午五点之前。”
雷昊在刺绣厂不知道能待多久,等他从苟富贵的嘴里挖出货来,就会离开,时间拖的太久,恐怕不行,这时雷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真的走了,这泼皮会不会变本加厉地对付郎玥?
泼皮一群人作鸟兽散,苟富贵被这一幕搞得一愣一愣的,看得出来,他以前的狠都是建立在嘴皮子和软刀子上,像这样明刀明枪地干,他很少经历,所以看着雷昊的眼神就隐隐有些畏惧。
雷昊的目的达到了。
雷昊就是要他怕,只有他怕了,雷昊问他的时候才会省却掉不少麻烦。
雷昊咧嘴一笑,切换到人畜无害的状态来:“富贵哥,你放心,我对敌人是像严冬一样寒冷,对自己朋友就像春风一样温暖了。”
苟富贵强笑了一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雷昊摆了摆手说:“去车间看看吧,时间还早,任务还没完成呢。”
苟富贵一溜烟儿地走了,这架势跟刚刚那帮人差不多,都是鸟兽之态。
郎玥吁出了一口气,仿佛已经累得不行了:“这些人不好惹,你帮我,就不怕他们报复?”
雷昊笑了一笑:“怕,可是我更怕被别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不是男人。”
“就因为这个才帮我?”郎玥的眼神飘了过来,带着野性的诱惑。
雷昊干咳了一声:“好歹我们做了半次爱。”
郎玥似乎被“半次爱”的说法惊倒了,跟着便弓着腰大笑了起来,雷昊被她笑得有些尴尬,因为想到了他第一次是早射之状,不由恼羞成怒地抓住了她的手:“把剩下的补上?”
“就在这里吗?”郎玥的声音软得就像是粘上了糯米糕一样。
“呃,我好歹是个领导,要不,老地方?”
郎玥看着雷昊的手:“刚刚装逼装得不错,就是出血了,赶紧去清理一下吧。”
雷昊这才看到他的手背上有血迹,么么的,刚刚装逼装过了,虽然一拳把桌面打穿了,手背也被划破了,真是丢人。
郎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血很金贵的,赶紧止血吧。”
雷昊回过头,在她的唇上舔了一口,咧着嘴说:“一滴精,十滴血呢,止什么止?”
“好吧。”郎玥显然很是情动,但总不能真在这里搞起来吧,媚眼如丝地扭着细腰出了去。
雷昊的嘴唇忽然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