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觉得,把你们灭口最保险了,你说呢?”
说话的同时,她用匕首拍拍宋文成那张油头粉面,苍白如纸的脸。
此时宋文成看着这个笑靥如花,美若天仙的女人,眼里再没有了之前的淫邪,只剩下了惊恐。
他用手捂着裆部,疼的只抽气,脸上更是眼泪鼻涕横流,看上去可怜极,凄惨极了。
见卿无欢靠近,他忍痛扭着身子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还在嘴里发出求饶的声音。
“我……我父亲是工部尚书,你杀了我我父亲肯定会给我报仇的,求求你放了我,今天的事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真的,若有半句谎言,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只怕连宋文成都没想到,惊恐使他痛成这样,还能说出一段如此流利的话语。
听到他这番话急促而条理分明的话,卿无欢用手摸着下巴,似乎在很认真的考虑他的提议。
这让宋文成眼里不禁浮现出了一丝渴求和希意。
过了一会儿,卿无欢一脸玩味,匕首在他脸上缓缓游走。
“你说的不错,我总得给你一个机会不是。不过嘛……我这个人喜欢在意图害我的人脸上刻字,给你刻个什么字好呢?”
听到前面的话,宋文成松了一口气,可后面的话一出来,他原本苍白的脸顿时变得更加白了。
宋文成一脸惊恐的挥舞着此时唯一完好的手,然而他还没碰到对方,一只手被狠狠的压在地上,另一只上插了一把匕首。
嘴角染上一抹嗜血的笑容,卿无欢几下把他的双手废了,这才重新把匕首抵上了脸颊。
四肢被废的宋文成想要后退,但此时他的背早就贴着墙壁了,根本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脸。
鲜红色的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以此来逃避这恐怖的一幕。
但巨大的痛处,却让宋文成的神智,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连昏迷都成了奢侈。
他有个在官场上叱咤风云的父亲,就在京城无恶不作,欺男霸女更是家常便饭。
只要不得罪了那些身份尊贵的人,就没人敢把他怎样,没有背景的人去衙门告状,也没人敢开罪他。
以前的生活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今日在街上看到卿无欢,本以为不过是打一次野食,谁知这个女人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躲不开,他嘴里只能发出阵阵惨叫,卿无欢也不理会,一脸的泰然自若。
过了一会儿,这场让宋文成永生难忘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倒在地上哀嚎的几个狗腿子,看到自家少爷那张布满鲜血的脸,都被吓尿了,其中一个直接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在宋文成额头上比划完,卿无欢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杰作,才吩咐蹲在一旁,面无血色的幽竹。
“帮我把那些药拿过来。”
贴在墙上瑟瑟发抖的幽竹不敢往那边看,把之前扔在地上的药捡起来,就扭着头用手递了过来。
看到她的动作,卿无欢嗤笑了一声,没好气的开口。
“不过就是在他刻了几个字而已,至于害怕成这样?你就这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