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都被他的外貌骗住了,只要他认定了一个敌人,那人肯定会死的很惨。”
宁凡心中一动,想起先前宋致身上那种一闪而逝的冰冷感觉,对她这话不由信了几分。但他并没丝毫胆怯,无所谓的说:“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一个光脚的还害怕他穿鞋的?”
“嘴硬,你就嘴硬吧,哼,看你到时候趴在地上的时候还怎么嘴硬。不过,若是你向本大小姐求情,那本大小姐或许会发发慈悲,救你一马。”徐心雅似笑非笑的说。
“切,打死我也不会求你,看着牛哄哄的,你姓徐,又不是四大世家之一,你有什么本事对付宋致?”宁凡不以为然的说。
徐心雅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孤陋寡闻,我家虽然不是四大世家之一,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然你以为宋致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不过,看你这样子,本小姐决定了,就算你以后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帮你,因为你太气人了,就该给你这小白脸一点教训。”
其实,宁凡也猜到徐心雅家肯定不一般,但看着她这副大小姐的模样,却很是不爽。
“怎么?害怕了吧,这就是得罪本大小姐的下场,要是你以后对我客气一点,听本大小姐的话,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徐心雅故作大度的说。
“切,我会害怕?我从出生之后就不知道害怕怎么写的。”宁凡常年纵横山林,对那些山中猛兽都不曾害怕,岂会害怕一个世家公子?
见他真的没有丝毫惧意,徐心雅暗暗称奇,若是一般人听到这里,不说吓的尿裤子,肯定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他这份镇定自若的自信究竟来自何处?
她忽然想起他身上的种种神秘之事,来了兴趣,忍不住问道:“喂,今早上那个男人为什么叫你老板?还有你们在休息间神秘兮兮的究竟在干什么?”
宁凡这才记起她说的男人是王建业,于是扭过头不理她,这种事怎么可能说给她听?
不过,他也发现一个问题,以后与道上的接触要尽量避免在浣花酒店进行,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给酒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哼,牛气什么,不说就算了。那我换个问题,你和我那个美女师姐是怎么认识的?她不会真的是你这个小白脸的女朋友吧?”
“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没有告诉你的义务吧?”
徐心雅正欲反驳,忽听一个奶声奶气的稚嫩声音在附近响起:“妈妈,那个人在偷那个叔叔的钱包……”
这个声音稚嫩轻柔,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的真切,几乎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的钱包,飞快地向车前端涌去。
两个人的身形显露出来。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西裤白衬衣,标准办公室白领打扮。
一个二十来岁,吊儿郎当,脖子上挂着一个金黄色的链子,穿着黑色汗衫,胳膊上纹着一头黑色老虎。
此刻,那汗衫男正从西装男的裤袋里掏钱包,钱包露出了大半截,另一只手拿着一份报纸做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