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站在门外,外面的寒风肆意,但也不如屋内寒冷。
“怎么?”岳柠歌眼眸闪出寒光来,她嘴角泛起冷笑,一双美眸直勾勾地看着萧覆,“怕我杀你。”
萧覆深吸了一口气,倒还真的有些怕。
不过他依旧走进了房间:“不妨事,你若想要守寡,尽管杀了本王。”
“我有未婚夫。”岳柠歌厌恶地看着萧覆,“你该知道,我这一次来是要你性命的。”
“你觉得魏越泽还有性命来?”萧覆从袖中取出一块小竹筒,他本是不想给岳柠歌看的,不过现在木已成舟:“魏越泽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我知道你们的计划,魏越泽取道齐国率兵而来,只可惜,本王快你们一步,提前告知了齐王魏越泽乃大夏野种的身份,这个时候,魏越泽应该快要问斩了。”
岳柠歌倒是沉得住气:“你觉得我会信?”
萧覆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我管你铁一般的事实,还是钢一般的事实,我现在就是不想理你,你可以滚了。”岳柠歌的语气很不好,本来看到萧覆心情就不好了,现在还听他说些有的没的,虽然她知道萧覆在打心理战,不过还是不舒坦。
萧覆的手,尴尬地捏着小竹筒,那里面自然不会是魏越泽掉脑袋的消息。
他收回手,却不往外走,反而是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你还是这样不要脸。”
“能够娶得美人归,脸拿来有什么用。”
岳柠歌嗤之以鼻:“什么娶我,不外乎是想用我来巩固你的势力,顺便……事成之后,炼化我的武力罢了。”
萧覆知道岳柠歌聪明,但没有想到她竟然将事情看的如此清透:“炼化武力,得看看时机,万一这一辈子我都不舍得呢?”
“萧覆,你这骗鬼呢?”岳柠歌拍桌而起,“你有什么舍不得的,岳锦绣跟你这么久,她的腿你有想法子救回来吗?你别告诉我,是我下手太狠。我对她若是下手不狠,那就白瞎了我这么多年受的苦了,我说过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她好过。”
岳柠歌嘴角微微扬:“你说说,就这样了,你还要娶我,也不怕我嫁给你之后,到你府上兴风作浪,她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这不是威胁,而是事实。
岳柠歌如何再看到岳锦绣,难保不下杀手。
她没有什么妇人之仁,只是觉得一个女子,要求生只在太可怜,而岳锦绣偏偏用错了方式方法,要和她做对。
“一命呜呼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萧覆的语气平淡,就像对待一根狗尾巴草似得。
岳柠歌摇摇头,这个男人没救了。
她还有大好的明天,才不要和他瞎搅和在一起。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你会想见我的。”萧覆嘴角微扬,那种得意且自信的笑容,让岳柠歌万分反感。
她才不要见他。
萧覆站起身来,眸光晶亮晶亮的,怎么觉得好一段时间不见竟然十分想念吗,一时间,眼睛都挪不开了。
“再看,眼睛珠子都要挖出来!”岳柠歌愤愤道,被萧覆看的实在不舒服。
萧覆笑了笑,又不要命地走了上前,刚刚一伸手,岳柠歌手里的匕首便顺势而来,带着破风的气势,差点没割断他的衣袍,萧覆连退好几步,稳住了身形,嘴角轻笑:“还好,还好,幸好没断,否则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本王有断袖之癖。”
“你若是真断袖,就真的造福人间了!”岳柠歌抓起手边的被子,恶狠狠地朝萧覆砸了过去。
萧覆一躲,杯子落地而碎,声音清脆的引来外面的官爷。
官爷正要敲门,介珩却适时阻止:“这是王爷两口子的小打小闹,官爷还是别插手的好。”
官爷眼皮子抽了抽,这是小打小闹?若是大打大闹,岂不是要掀房子了?
真是恶趣味。
脚边竟是杯子的碎片,萧覆笑道:“你这砸东西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够改,我怕我那襄王府不够你砸的,到时候本王和你得流落街头了。”
“呸!”岳柠歌啐了一口,“你自己流落街头就是了,别带着我!我还有大把的好时光,我和你各走各路,你少在哪儿假惺惺的,我的凉凉呢!你给我家凉凉吃了些什么!”
“介珩应该告诉你了吧,等咱们成婚之后,凉凉自然会还给你。”萧覆道,“不过至于我给它吃了什么,不过就是一些魔怪的精魄,顺带加了些料。”
“卑鄙!”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主儿,随便你怎么说。”萧覆脸上依旧挂着笑意,“你好好在这儿等我娶你过门就行,钦天监那边快要选好日子了,真想现在就娶你。”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