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坐起,低头看去。
金东柱和朴宁要,也在“看着”她。
俩人,都是死不瞑目的样。
被扭断脖子的朴宁要,一双眼更是凸出了眼眶,满脸诡异的笑,仿佛在说:“美女,你这是来和我们作伴么?”
“啊,啊!”
粟嫣然傻楞了可能一个世纪之久,才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双眸上翻,瘫倒。
但她好像刚昏死过去,就幽幽的苏醒了过来。
然后,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她视线中逐渐的清晰,正是高铁。
高铁看着这妞儿的双眼中,全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还有怒意。
高铁生气,是因为这妞儿竟然怀疑他天山雪莲般纯洁的人品,宁可摔下矿坑来陪俩死人,也不相信他让她进洞,是因为要让她穿上衣服。
“你、你走开。别过来。”
粟嫣然屈膝,双手环抱,哭着说。
高铁倒是挺干脆,马上点头,转身抓着荒草,猴子般的往上爬。
只是他刚爬到半截,下面就传来粟嫣然惊恐的声音:“等等,你别走。”
雨雪霏霏,清风徐徐,坐在矿坑半截处的乱石上,低头和下面的光屁股妞畅谈人生,貌似也是不错的——消遣。
高铁拿出香烟,点燃后吐了个烟圈,等着粟嫣然说话。
粟嫣然现在已经彻底明白,她要想下山,回到所熟悉的红尘中,就必须得依仗高铁。
同样,她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个代价,当然是清白的娇躯。
她在想到“代价”时,没想到“钱”这个字眼。
因为惯性思维使然,让她考虑问题时,总是站在自身是京华粟家大小姐的角度上。
在她看来,她的娇躯,可比五千万宝贵了不知多少倍。
高铁只要能占有她,再因此挟持她,想要多少钱,那还不是动动嘴巴的事?
粟嫣然也必须给他。
不然,没谁敢保证,他会把霸占了粟家大小姐的事说出去。
真那样,粟嫣然只有以死,来洗刷被一乡野村夫玷污的耻辱。
用力咬了下嘴唇,粟嫣然实话实说:“高铁,我有未婚夫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会在年底结婚。”
你有没有未婚夫,啥时候结婚,和老子有一毛钱的关系?
高铁心中嗤笑了声,却没说话,只是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粟嫣然昂着小脸,继续说:“而且,我们俩人的身份,也有着太大的差距。你不用管我的背景。你只需知道,你根本配不上我就是了。”
她这样说,高铁就有些不开心了。
但看在细雨霏霏——的份上,他还是点了点头。
粟嫣然抿了下嘴角:“所以,就算你现在占有了我,我也不可能嫁给你的。”
我占有你?
啥意思?
高铁一楞,随即明白。
他真想破口大骂这妞儿,脑子可以用来养鱼了。
不过,看在细雨霏霏的份上,高铁还是决定原谅她。
等他点头后,粟嫣然才轻声说:“最多,你只能给我当秘密情人。”
草,让老子给你当地下小三?
高铁闻言,立即感觉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了。
但粟嫣然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冷水,及时扑灭了高铁尊严的怒火:“不过,我可以承诺,每个月给你一百万的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