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慕容云难得的占了回理,自然是得理不饶人,“你承认冤枉我了吧?”
颖梅眯着眼娇哼:“就算是吧。”
“是不是该受到惩罚?”
“怎么惩罚?”
慕容云握着颖梅的手放到自己的男性体征上,“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不用管它,”颖梅轻握着慕容云灼热而粗大的男性体征,缓缓抚动了几下,“一会儿它就偃旗息鼓了。”
“不行,二选一,要不上面,要不下面,否则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
“霸王硬上弓!”
“呦!你还会这招?和我说说,都和谁用过?”
“和谁都没用过,今晚可以让杨大律师体验一下,据说女人普遍都有这种幻想。”
“胡说八道,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场‘SM’呀?”
“宝贝儿,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有受虐倾向,你如果真有这癖好,我可以满足,咱家没有锁链,但有绳子。”
“好啊,最好再拿来蜡烛,眼罩,反正我的角色肯定是‘sadism(施虐者)’,你嘛,绝对是个合格的‘masochism(受虐者)’。”
慕容云瞬间笑得前仰后合,他佩服颖梅不愧是大律师,这么生僻的英语单词都不含糊!他估计,潘钰也有可能知道这两个词的真实涵义,婷婷顶多知道这两个单词的汉语意思,却不一定知道“施虐者”和“受虐者”的具体行为。
“好了,别闹了,我承认我错怪你了。”颖梅脱去睡袍,起身虚跨在慕容云腿上,扶着他那冲天而立的男性体征,对准了自己的私密之处,缓缓向下坐去;两个人刚做过爱,颖梅的桃源之内又湿又滑,很顺畅的将慕容云又粗、又硬的男性体征完全淹没在了她的深处。
慕容云立马乐不可支的要展开行动,颖梅却紧攀着他的脖子,雪白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在他耳边柔声说:“不要动,就这样,感觉特别特别好。”
慕容云情不自禁的耸动了几下,“不动,一会儿就该软 了!”
颖梅收缩了几下私密之处,温柔的说:“不许得寸进尺,你要动,我就下去,你要不动,我一会儿再给你好好亲亲!”
慕容云顿时喜笑颜开的搂住颖梅,“好,我一定一动不动。”
两个人静静的相拥了一会儿,颖梅手指轻触着慕容云肩头还未结痂的椭圆形牙印,柔声问:“这是她俩谁咬的?”
慕容云侧头垂目,盯着肩上隐隐作痛的齿痕,嘻笑着反问:“你猜。”
“还好意思让我猜,”颖梅刮了一下慕容云的脸,嗔道:“无论什么原因,婷婷都不会下此重口,肯定是你惹着潘钰了,盛怒之下,她才咬你。”
“是潘钰,不过不是因为生气。”
“那她为什么咬你?”
慕容云可不想今晚再生事端,再费唇舌,犹疑了一瞬,暂时隐瞒他和潘钰解除婚姻关系的决定,笑看着颖梅,一副你完全知道答案的表情,“昨晚她‘orgasm’来临时,喊着喊着就冷不丁的咬了我一口,你说因为什么?”
颖梅脸庞上霎时又泛起红晕,双手掐着慕容云的脸,低声呵斥:“刚才没让你说你和沈雪的床帏之事,你是不是觉得不过瘾?是不是想讲讲你和潘钰的?”
“谁想说啊,”慕容云振振有辞的辩驳:“我不也时常被你抠的血迹斑斑么,你还不明白她为什么咬我?不信你看看我后背,你上次尅的血印现在还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