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的温凉滑润,和她在床上的感觉,该是何种滋味,一定是别有一番销魂!”
慕容云对自己突然的卑污念头也无可奈何,一个人可以把握自己的行为,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慕容云,你怎么这样邪恶?!”
收回自己一定是色迷迷的目光,慕容云坐起身,调正椅背,点开机上的3D地图,飞机已经位于印度尼西亚上空;天气晴好,他透过舷窗俯瞰下面地貌,和地图基本一致。
到卫生间里解决了内急,畅快的伸了个懒腰,擦了把脸,回来后,女子也已经醒了,端坐在座位上,看到他,对他点头微笑;想到刚才自己的龌龊想法,他羞愧的有些脸庞发热。
坐下后,女子依然操着英语问他:“你是去宁杭还是新加坡?”
女子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这趟航班中途要在新加坡降落,停留两个小时后,再飞往宁杭。
慕容云用汉语回答:“我是中国人,我这是回中国。”
女子也改用汉语对他说:“我也是中国人。”
说完,两个人脸上都绽开了灿烂的笑容,彼此都明白:两个中国人竟然用英语交流了那么多。
女子问:“你应该在国外生活了好多年吧?”
“你怎么知道?”慕容云笑着反问,心中暗忖,或许她也在堪培拉工作、上学,在一些场合见过我。
“我猜的,”女子说:“因为你的英语说得韵味十足。”
慕容云这才想起来,女子的英语说得也很流利,却总感觉少了些什么,现在想来,应该是少了些“洋”味道,是地道的“中国式”英语,就像当初潘钰出国前的英语发音一样,但她要比潘钰纯熟许多。
“也不算长,”慕容云笑了笑,“在堪培拉呆了四年。”
女子回头在机舱里扫了一眼,“你好像是一个人回国?”
“是,”慕容云点点头,“我一个人。”
但他面部表情掠过的一丝别离的苦楚被年轻女子扑捉到了,她不知道身边的这个帅气的男人会有些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在这万米高空,还不能够游目骋怀,或许是因为和妻子儿女的分别吧。
“你是做什么的?”女子问。
慕容云回答:“我在海关工作。”
“澳大利亚海关?”
“不是,”慕容云摇摇头,“中国海关。”
女子应当是不明白在中国海关工作怎么又在堪培拉呆了四年,顿了顿说:“宁杭也有海关的。”
“嗯,宁杭海关是直属海关。”
女子饶有兴趣的说:“我知道海关不受地方行政政府管辖,是国家的进出境监督管理机关,但不明白直属海关和隶属海关之间的区别,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