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身体的紧密交融,深入的传递了两个人的情感,也彻底的释放了彼此的需索和贪恋。
欢爱过后,孟汐温柔似水的枕着慕容云的臂弯,泛着波浪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细细的一缕沾在了额头上,有一种别样的媚惑。
歇息了片刻,孟汐起身取过纸巾擦拭干净两个人,转过头时,慕容云唇畔挂着一丝浅笑,正乐滋滋的望着她。
“又坏笑!”慕容云的笑意中不仅带着男人房事过后独有的慵懒性感,还带着丝丝缕缕邪气的坏,孟汐薄惩性的轻掐了一下他毛乎乎的大腿,“满意了是不是?”
孟汐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指甲饱满素净,掐得不是什么关键部位,力道又不大,根本不具备什么杀伤力,慕容云并不觉得痛,倒是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拖长了声音,一字一顿,“得—偿—所—愿,心—旷—神—怡!”
孟汐很想告诉他:“这次我也很舒服!”只是这样的话,即使是在纵意缠绵之后,她还是矜持的羞于出口;她媚态撩人的又轻拍了慕容云一巴掌,一面用纸巾擦着他胸前的汗水,一面说:“你倒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嗯!”慕容云眯着眼睛笑,“你说对了,我好像真是个对生活没有什么奢望的人。”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理想?”慕容云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轻划着孟汐大腿内侧柔滑的肌肤,“我的理想就是永远和你这样的相亲相爱。”
“这算什么理想?”孟汐灿然而笑,“你要这么想,我只能说你胸无大志。”
“老婆,”慕容云周正俊逸的脸庞上溢满幸福的神采,他轻拥孟汐入怀,“对于许多男人来说,你是他们梦寐以求、遥不可及的‘理想’,只是你从没给过他们机会,我慕容云何其幸也!”
慕容云所言非虚,这些年,孟汐在滨海进出口领域已是一位人人熟知,业务娴熟,能力精湛,可以说是有着女强人风范的女人;但归根结底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不可避免的,她的那些男同事、男客户不乏对她的美丽抱以倾慕、激赏的目光,还有公司的一些上司们,虽然不会轻易流露出龌龊的心态,但他们神情中的垂涎,也常常令她如芒在背。
孟汐会心的笑了笑,往慕容云怀中偎了偎,“我说的是工作上。”
“工作上?”慕容云摇着头,“我似乎也没有什么远大志向,至少目前没有。”
孟汐不相信的说:“这可不像滨海海关最年轻的副科长所说的话,你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你也会跃上金字塔的塔尖,当上关长?”
“没有,一丁点儿这样的心思都没有。”慕容云肯定的回答。
孟汐淡淡而笑,“和我说话还需要藏着掖着,言不由衷吗?”
“真的,”慕容云强调似的说:“真没有,最起码,这之前和现在我都没想过。”
“慕容科长,”孟汐不无调侃的说:“你要知道,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可不是好士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