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双眉微扬,“这不用我回答吧,你对海关那么了解,时而是局外人、旁观者,时而又是‘始作俑者’,应该比我这个局中人还清楚。”
“可我想听听你这位滨海海关最年轻副科长的所思所想。”
慕容云言简意赅的说:“一个是海关有明文规定,严禁接受工作对象的宴请;再者,并不是因为我有多清高,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我总觉得这种宴请蝇营狗苟的,实在没什么乐趣,还不如自己在家泡杯方便面吃得痛快;另外就是,我也确实没有时间,现场那么多家进出口公司和报关企业,我一旦放开口子接受宴请,那这四个月估计我每天晚上都闲不着。”
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的一缕古怪的笑意没逃过孟汐的视线,孟汐轻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怎么又坏笑,这几天,你只要一这样笑,肯定和我有关,说!笑什么呢?”
慕容云垂在孟汐胸前的手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的“樱桃”,“我是在笑我自己。”
“笑你自己什么?”
“笑我不接受工作对象的宴请,却把工作对象弄上了床;不过一转念,从元旦那天晚上开始,外运公司的美女带班孟汐已变成了我最亲爱的人,又没有法律规定海关关员不可以和进出口企业的员工谈恋爱,心中立时坦然。”
孟汐嘴唇贴近慕容云的耳朵,“纠正一下,我可不是你弄上床的。”
慕容云点点头,“这点已不重要,反正我们是郎情妾意,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情我愿、一拍即合、勾勾搭搭…”
“别说了,”孟汐伸手捂住慕容云的嘴,“越说越不像话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脸庞上的笑容都带着丝丝缕缕甜到心底的欢喜。
静静的感受了一会儿夜的静谧,孟汐问慕容云,“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慕容云脱口而出:“勾勾搭搭。”
“去!”孟汐轻掐了慕容云胳膊一下,“我说的是之前。”
“我讲了为什么不接受你邀请的几条原因。”
“嗯,”孟汐轻声说:“其实,社会的现实性就这样,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谁也不是生活在真空当中,偶尔的接受工作对象的邀请,也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只是不要那么趾高气扬,就像朋友间喝酒聊天一样,关键是你自己能够把握尺度。”
“好的,”慕容云很认真的说:“我记住了,但可能还需要时间逐渐去适应。”
孟汐打趣:“想不到慕容科长这么从善如流。”
“那是,看谁说的话。”
“你那么听我的?”
“当然,”慕容云笑嘻嘻的说:“听老婆话,跟党走,这话谁都知道没错。”
“那你可要记住了,”孟汐伸出小拇指,“不许反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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