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孟汐从甜睡中醒来之时,慕容云已不在身边;她探手到他躺的位置,床单上、被子里已是冰凉一片;咦?这家伙何时起床的?
“慕容!慕容!”扬声喊了数次,不闻慕容云回答,孟汐有点儿小失落,她多希望,在梦醒时分,还能被他拥在温暖的怀抱中片刻;她多希望,两个人在晨起时分,再缠绵温存一番。
看了看手机,已近上午九点半,孟汐忍不住的窃笑起来,还说换地方睡觉会失眠,她不知道睡得有多好!
昨夜,临睡前,慕容云又像座小山一样铺天盖地的将她裹在了身下,她在他身下丰姿尽展,让他年轻的需索像决堤的洪水那样倾泻而出,自由自在的在她身上又游弋了一次,他们才在汗水淋漓的迷醉中疲惫的相拥睡去。
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想起几天来一次次被慕容云填满充盈她那最私密的缝隙,想起两个人如盘根错结的藤树紧紧相连,想起他或深或浅、或轻或重,所向披靡地在她敏感的地方强壮有力冲击,想起他在她体内无坚不摧的力量,粗壮和火热,孟汐把发烫的脸庞埋在枕头里,呓语般轻声的说:“慕容,我亲爱的,你是上天对我这些年独守空闺的馈赠!”
孟汐舒服的伸展着四肢,扭头看到床头柜上的台灯下压着一张短笺。
伸手取过短笺,上面是慕容云清隽有力、工整大方的笔迹。
孟汐早知慕容云的字写得很好,但之前见过的大都是他在报关单证上的签名,以及“同意”二字和签批日期等寥寥不多的笔迹。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写的这么多字,虽是信笔疾书,但字体亦浓亦纤,不燥不润,仿佛和他的人一样,恍惚间有种利落的洒脱镌刻在字里行间,让人百看不厌。
“好老婆,昨天忘记告诉你了,今天上午处里有个会议,我去单位了;早餐在餐桌上,很简单,但不要不吃哦,这可是我第一次为你准备的早餐;吃完饭,可以再躺一会儿,我回来后,咱俩一起回家。吻你!”
在这段话的下面,还有一首小诗:“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
这肯定是《春宵十咏》里的另一阕!孟汐咬着下唇看完短笺,整个脸庞不自禁的就烫起来,想大声的喊:“慕容云,你到底会多少诗词歌赋?你到底有多坏?!”,却恨不得他这个时候能够回来,她一定会“梅花帐里笑相从!”。
起床,穿衣,把昨晚两个人折腾得乱七八糟,宛若经历过风暴的床整理好,孟汐将慕容云书写的那张短笺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仔细的折好,放到了自己的手袋里,脸庞上漾着欣快的微笑,神采奕奕的走出了卧室。
洗漱完毕,走进餐厅,餐桌上摆放着一个电饭煲,一小碟榨菜丝,桌上还留有一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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