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这算是什么?我看,你得去找那位姑娘,让那位姑娘帮你治病才是。”
“……”
裴慎懵了。
甄姑娘说的好有道理,他竟一句也无法反驳。
这算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裴慎含糊道:“可她不一定愿意。”
“也是,那姑娘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吧?”
裴慎犹豫片刻,颔首应下:“是。”
“既然如此,那定然也不能与你太亲近。”甄好沉思:“难不成还得先把你这毛病治好了才行?”
裴慎眼睛一亮,几乎是立刻地道:“我也是这样想。”
那甄好就不懂了。
她虽然看过一些医书,却也不懂医术,治病救人的还得让大夫来,可大夫治病是扎针开药,裴慎既无外伤也无内伤,这毛病是心病,吃药也救不了。
不知道上辈子的裴慎是如何治好的,她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甄好叹气:“不如还是去看看大夫吧?”
“大夫治不了。”裴慎黯然道:“我很早就去看过了。”
甄好也没有办法了。
她犹豫再三,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没将心底的问题问出来。
她想知道,裴慎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病?
裴慎从未与她透露过,哪怕是上辈子,两人关系已经亲到如亲人一般,裴慎也从未透露过半字,她还是从裴淳口中听到这些。裴慎对与人接触的反应这么大,定然是留下过不小的心理阴影,也一定不愿意告诉任何人。
甄好把裴慎撵回去看书,自己则开始深思起来。
她还偷偷将裴淳叫了过来,偷偷问了他。
“我也不知道。”裴淳茫然地说:“我印象里,我小时候,我哥就有这个毛病了,谁都碰不了,不过也没有什么,他不喜欢碰就不碰了,反正他能碰我,能碰嫂嫂,这样就可以了。我哥喜欢谁,就能碰谁,这样多好,我哥是喜欢我们呢。”
这可没有。
甄好心想:裴慎喜欢的那个姑娘,他到现在都没碰着呢。
甄好说:“你祖母也没有和你提过?”
裴淳努力回想一番,还是摇了摇头:“也没有。”
他人小,只知道自己的爹娘早早就去了,裴慎与裴祖母也没有与他透露太多,他爹不是个厉害的人,死因都有些不光彩,因而裴淳连自己爹娘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更别说其他了。知道太多,对他一个小孩来说,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甄好不禁在心中想:或许裴慎喜欢的那位姑娘会知道呢?
亲近的人,知道的事情也多一些。
或许她还可以找那位姑娘商量,若是那位姑娘当真喜欢裴慎,她劝一劝,说不定也愿意帮忙,到那时候,也不用裴慎的病治好,只要裴慎能够碰到那位姑娘就好了。
那位姑娘……
咦?
甄好愣了一下。
裴慎好像从未与她透露过那位姑娘的消息,都这么久了,她也只知道几件事,比如裴慎喜欢那位姑娘,还总是买礼物讨她欢心,可那些礼物全都没送出去,反倒是都到了她手上,除此之外,那位姑娘叫什么姓名,住在哪儿,是个什么样的人,裴慎什么也没有与她提过。
裴慎整日待在府中,除了送礼之外就没有出过门,哪来的机会与别的姑娘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