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员外看了一眼水悠凝,这年头敢和他藏着掖着的人并不多,水悠凝赶这样说,就说明她手中的东西确实是很值钱的。
不管水悠凝手中还有什么东西,单是水悠凝现在的这些东西马员外就已经很感兴趣了。
“既然如此,公子来找老夫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想让马员外投资的。”
“投资?”马员外摸着自己的几缕胡须,一头雾水地问道。
“就是掏钱,我现在有想法,但是并没有足够的钱。”
“公子想让老夫拿多少钱,又能够给老夫什么?”马员外是商人,商人就是无利不起早。
“十万两白银,我给马员外四成的股权。”
“股权是什么东西?”
“这股权一来是可以每年难道商铺四成的分红,二来可以在商铺经营山做决定的权利。”
马员外听了水悠凝话,立刻明白了水悠凝的意思,这种经营的方式倒是很奇特,不过他还是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老夫没有擦错的话,那六成的股权都在公子手中了吧,既然这样,老夫手中纵然有四成,怕是也说不上什么话。”
“马员外,您想的太简单了,您的十万两白银只够我买下一块地,我所有的钱拿出来也不过是能够将里面装修好,我还要拔出半成的股权,去赚广告费的钱。当然前期我肯定是要绝对决定权的,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商铺的经营方式。”
“既然这样,我再加两万两,股权我们五五分,一年之内我不会干涉你任何的决定,但若是一年之后,不见利润,你就要听我的。”
“没问题。”水悠凝爽快地说。
和马员外将细节敲定之后,水悠凝就准备告辞了。
临走之前,水悠凝才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不知马员外怎的今天突然要见我了?”
马员外听了水悠凝的话,愣了一下才说:“公子昨天都放出了那样的大话,纵然是假的,老夫也要见上一面,何况现在看来,老夫的决定是对的。”
对于马员外的话水悠凝显然是不相信的,马员外是何等的人物,每天排着队见他的人更是不计其数,放出大话的人大有人在,为什么马员外偏偏只见了她一个人。
水悠凝觉得自己身后好像长了一双眼睛,不管自己做什么事情,永远逃脱不了这双眼睛的监视。水悠凝恨死了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可是她现在无权无势,想要培养出一批自己的人,又需要花大把的银子,所以水悠凝比任何时候都需要钱。
水悠凝不知道的是,等她离开之后,马员外家屏风后面走出来了一个人,一个她无比熟悉的人。
“哼,想要做好人就站出来了,藏头露面非君子所为。”马员外看着来人,一脸不屑地说。
来人身着青色长袍,头戴白玉冠,手摇一把白纸扇,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容。
“我不过是一介书生,哪里就是君子了,马员外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来人正是袁羽影。
“你家主子有你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臣属,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连夸人都这么拐弯抹角,可见城府颇深。”袁羽影毫不留情地回击到。
马员外冷哼:“谁说我是在夸奖你。”
袁羽影笑着摇了摇头,她并没有准备在这件事情上和马员外纠缠太多,直接问道:“你觉得她的计划怎么样?”
“不错。”
“这年头能够得到你一句不错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了,可见你是真的欣赏她了。”
袁羽影听马员外这样说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前段时间虽然与程墨烈去了西北,但是因为江南有些事情出现异动,程墨烈就先派他过来坐镇。
谁成想刚到江南,板凳还没有坐稳,就听到暗六的汇报说水悠凝被马员外拒之门外,被太阳晒得中暑晕了过去。
迫于无奈,袁羽影只好后者脸皮过来找自己的好友,并拍着胸脯保证水悠凝一定是个可造之材,马员外这才勉强去见了一下水悠凝,却不知道效果竟然这样好。
“你家陛下派你来江南究竟是为什么?”
“前段时间江南边界出现盗贼一事你可曾听过?”
“这个自然,前段时间知府还跑过来向我抱怨,说他一个文官竟然做武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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