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劝道。
“皇兄放心吧,京营校场都是些木刀木枪,还是用布包了尖的,能伤到哪去?”
见朱由检不听劝,朱由校也不再多说,其实他也想看看这些日子小五整日舞刀都学了些什么本事。
于是几人奔着校场而去。
此时已经近午,五军营的步兵和三千营的骑兵早已结束了操练,只剩下神机营还在合练霹雳炮(单发火铳)和大连珠炮(多管火铳)的战术配合,以及盏口将军(野战重炮)的精准射击。
除了张之极,其他几人还是第一次见神机营的火器阵势,不由有些惊叹,唯有朱由检不住的摇头,无论是射击速度、精准度还是威力都差得太多。
收了收心思,朱由检对火器可是没有研究,只是前世电视里见过,再落后也不是他能改变的。
张之极先是挑了一杆木枪,然后对着朱由检道,“五哥,兵器就这几种,你挑一件趁手的吧。”
朱由检自然是挑了一把木刀,连日来用惯了寒
月,木刀拿在手里有些轻飘飘的,有种完全用不上力的感觉。
二人摆开了架势后,张之极轻喝一声“小心!”,然后一枪直刺朱由检胸前,朱由检挥刀格挡,木刀势轻,这一下朱由检堪堪挡开,然后一个侧身避开来势,手中木刀顺势沿着张之极削去。
虽然木刀用不习惯,总算招式还能顶些用处,才没被张之极第一下就扎了个透心凉。
眼见朱由检刀锋削来,张之极右手收枪,后退两步避开了朱由检,接着一个横扫千军,连腿带枪朝地上扫去,这一招是平时演练时连带近身敌人和前方主攻目标一起攻击的招式,此时虽无人近身,张之极依旧难改招式。
朱由检正往前挥刀抢攻,见张之极挥枪下扫一个鹞子翻身想避过,接着就被张之极一枪上挑抽在了腰上。
张之极一边出枪一边调侃道,“五哥,以后这种华而不实的招式少用,你这一招要是在战场上就是给敌人当靶子的。”
听了张之极的话,朱由检气得直咬牙,这一招并不是高胜他们教的,而是以前看戏觉得这招很帅练了许久才学会的,这时用出来本来还有些得意,现在反倒吃了大亏。
挨上一下不要紧,朱由检慢慢的也习惯了木刀的重量和手感,高胜教的刀法果然不凡,几番抢攻下来张之极招架的速度一时有些跟不上,被朱由检一个铁板桥绕过枪杆横刀砍在了腿上。
二人你来我往,张之极眼见招式上占不到任何便宜,索性一个翻身与朱由检擦身而过,接着前跑几步避开锋芒,然后回身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朝朱由检砸来,张之极这是拿枪当刀用了。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张之极在军营习的就是杀人术,更是深谙其中之道,此时朱由检只能双手举刀格挡。
张之极一下下的将枪杆砸下,就是用力气把朱由检吃的死死的。
前几下朱由检还能勉强格挡,只是一下下巨大的力道传来,震得手臂发麻。没几下只听咔嚓一声,朱由检手里的木刀从中断为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