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推官在这种时候还卖起了关子,方安催促问道:“第二种可能是什么?”
那推官摆了个自认为很有型的姿势道:“真相只有一个……”(此处突然想卖个萌,出戏勿怪!)
推官接着说道:“那就是你们家少爷与那人换了衣服自己从正门走出去的。”
一听推官这话,门房立刻出言反驳道:“不可能,我亲眼所见那人走出去的,当时我还和他说了句话。”
推官问道:“你可是亲眼看见那人面容?又是否能确认走的那人不是你家少爷?”
“这……”
一见门房那样子,众人便知道他并没有仔细看清来时和去时那人的相貌,推官咄咄逼人的道:“你说你与他说了话,那人可有回答你?”
门房仔细想了想,道:“那人只是应了一声,并未回话。”
推官点了点头接着道:“这就对了,依你所言,那人来时便举止怪异,虽然许多文人有摇扇的习惯,但却没听说过哪个文人会把扇子摇到脸上的,这分明就是那人来时就计划好了的,为的是让你们家少爷出去的时候也可以用扇子遮住脸面不让你看见,临出门时你问话,从那人只是应一声并未答话就可看出,出门的人与来时那人已经不是同一人了,而你后来到这里看到的才是真正的与你家少爷换了装的那个人。”
方安听了这个推官的推理问道:“照你这么说少爷是自己出去的?这些日子少爷心里也是担惊受怕的,因为上次的妓~女坠马一案,少爷一直担心出门会有人加害于他,这次为什么会突然想出去呢?而且这些时日少爷一直未见过外人,那人又是怎么与少爷谋划的此事?”
推官缓缓的摇了摇头道:“这个问题我就无法回答你了,因为可能性太多了。有可能是你们府上的人帮助你们少爷与外人联系,也有可能是通过别的什么方式,甚至也有可能是那人早就谋划好了故意引诱你们家少爷出去的,这种可能也是最坏的可能,如果你们家少爷是被人引诱出去的话,那么那人必有所图,要么图财,要么图命,而这房中这么多值钱的东西那人却分毫未动,那么图钱就可以排除,如此一来必然就是图命了,至于那人是用什么方法引诱的你们家少爷我就不得而知了。”
方安闻言心下骇然,虽然他也觉得这推官说的有些道理,不过他还是嘴硬的道:“你不要危言耸听,这一切不过是你猜测而已。而且按你的说法,那人后来又是怎么离开的?”
推官自信的道:“前门不行,后门也不行,那就只能从墙头出去了。这一点很好验证,甚至都不用我去找,方管事在方府多年应该对府上很熟悉吧?”
“我自幼跟在老爷身边,从老爷来到京城我们就住在这里,自然对这里很熟悉。”
推官听到方管事肯定的回答后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方管事从这间屋子出门,然后挑一挑人最少,
又隐秘的道往墙边走。”
听了这话众人基本明白这推官的意思了,方安也没有拒绝,按照这推官的意思出了门往右拐,走出门口的檐廊然后沿着一条小道往墙边走去。
方安果然对方府熟悉异常,众人跟着他后面一路走,直到来到墙边上这一路下来也不过就遇见一个下人,而且这一路上山石树木颇多,即使遇见了人随便找个地方一藏也不会有人注意。
方安朝着那推官道:“到了墙边了,然后呢?”
“到了这里基本就可以发现那人是从哪里离开的了,虽然这一整面墙那人都可以出去,但人都有惰性心里,有容易的地方上墙就不会挑难的地方,你们看那里。”说着,推官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道:“那棵树和墙面距离不到二尺,正适合人辅助上墙。因为这一路上多是种了花草树木,这条路基本都是泥土路,大家可以看看脚上是不是沾了许多泥土?所以方管事你可以去检查一下那棵树和对应的墙面,上面肯定会有那人爬墙时留下的泥土粘在上面。”
方安心想,“难道这人真的这么神?不过是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就能推断出来这么多。”
想归想,方安还是依言去看了看那个树和树对面的墙壁。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在树上和墙上看到任何的泥土。
此时方安才不屑的说道:“哼,看来这位大人一切都还是猜的,只可惜这次你却猜错了,那棵树和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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