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庄园,徐家。
“逆子!”
“你有什么资格,从沈先生手里拿回小天宫和华家商场。”
“沈先生是徐家的爷,你竟敢对沈先生不敬,找打!”
徐华民手里拿着黑色长鞭,对着徐天右的后背狠狠抽着!
刺眼的伤痕触目心惊!
后面的徐家佣人没有一个敢出口相劝。
一方面,徐家人知道徐华民的脾气,这个时候谁敢阻止就是找死,另外一方面,徐华民两个儿子自小都是被这样教育,这是徐家家规,没有人可以逃避。
徐天右承受皮鞭之苦,咬牙不说话。
“爷爷......”徐清清忍不住道,“我觉得沈先生这件事,还是有挽回的可能。”
徐华民没再惩罚徐天右,冷冷道:“挽回?天右把沈先生得罪的那么狠,以沈先生的性格,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他怎么会和徐家撇清关系,我对天右太失望了!”
“未来五年,天右别想成为徐家家主。”
“天左!”
徐天左立刻道:“父亲?”
“我们父子关系,有些事我不说你也明白,没错,从天右小时候,我就把他往徐家家主这一方面进行栽培,这些年来天右确实没有让我失望。”
徐华民失望道。
“可现在,天右犯了绝对不能犯的错,沈先生是徐家的爷,是我都要恭敬三分的人,天右有何资格对沈先生不敬?这个错,我不能原谅他,想当徐家家主,先学会做人!”
“现在你们两个兄弟,我会一视同仁,五年之后,再定夺徐家家主之位。”
“和我一起去见沈先生,尤其天右,向沈先生跪地认错!”徐华民多久没这么气愤过,把皮鞭给了佣人,随后更衣离去。
徐天右一言不烦,跟着徐华民走了。
后面的徐天左微微叹了一口,父亲对大哥很失望也是正常,这些年来,大哥经营徐家产业的能力确实在他之上,可大哥也是站在巅峰站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忘记父亲最不能容忍的一点。
那就是徐家任何人,不能对徐家爷不敬!
徐天右即使再厉害,只要他还是徐家人,就不能对沈玉寒不敬。
徐天左经常和徐华民说话,听过徐华民和四十年前那位徐家爷的过往故事,言语交谈之下,徐华民对徐家爷的尊重,可以说是发自骨子里。
“大哥这是何苦呢。”徐天左摇头。
东仓酒吧,包厢。
血水的腥味充斥在包厢四处,在场的每一个大佬都感觉骨子里的冰冷。
再拖下去,伤势严重的大佬,也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伤势最终的徐煜,从头到尾都是废的,撑不了十分钟。
然后只要沈玉寒不说话,就没有人敢行动。
他们害怕沈玉寒,发自骨子里的恐惧。
“滴滴滴。”
沈玉寒的手机响了。
“是沈爷?”
“嗯。”
“沈爷,我刚到东仓酒吧,就看到沈爷那辆漂亮的法拉利跑车,我以为沈爷也在东仓酒吧呢,想着有机会的话,和沈爷喝几杯小酒。”
“我在东仓酒吧包厢,你来吧。”
“嘿嘿,我这就来。”电话那边的张明成压根把大佬求饶的事情抛在脑后。
好不容易能在这个时候跟沈爷喝酒,什么沈天道之类的人早都被张明成选择性忘了。
包厢外。
“让开让开,通州成哥来了!”
门外的黑衣保镖们顿时给张明成让位置。
张明成刚进来就皱住了眉头,房间也太特么难闻了吧,沈爷什么时候有这种重口味----哦不,有这种雅兴了。
“孙可?你捂着肚子干啥?”
“姚玉刚,你爬地上拍戏呢?”
“秋国进,我记得你不是没有喝茶的习惯吧?”
“董诸,你眼睛咋回事?”
“钟平,你特么傻了吧,跪着干啥?”
张明成一进来,就看到这些通州大佬们一个个怪异的很,然后张明成看到地上的血,顿时明白了。
这些大佬们被打了。
“什么情况?他们是被那个沈天道打的,而沈爷也是让我来这个包厢,莫非......”
张明成视线一挪,看到包厢里面的沙发上,一个年轻人淡定的坐着。
一瞬间,张明成想到一个惊人的可能,沈天道就是沈玉寒!
“滚开!挡老子道了。”
张明成一脚把孙可踢开,孙可本来就肝脾破裂,重伤不能动。
孙可立马喷了一口血,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打的。
“腿抽筋了?不会站?”
张明成把脚筋全断的姚玉刚踹开。
姚玉刚不敢发声,但疼的直流眼泪。
“秋国进,老子说喝茶修身养性,你就是不喝,现在喝你妈的茶,装你妈的逼?”
张明成把秋国进的茶杯抢走。
“鲁山,都说了让你少吃牛骨头,你不听话,活该你牙疼!”
张明成对着鲁山的嘴巴便是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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